他們現在甚至還沒能觸摸到這個間諜集團的核心。
“這個案子的後續調查就交給我們和吳城市這邊一起接手,術業有專攻,也不能耽誤你們太多時間在間諜案上麵,”於輝笑了笑,“這樣豈不顯得我們國安部門很沒用處。”
岑廉一時間有些不知道這話應該怎麼接。
按照常理來說,這時候他應該高情商的客套一下。
但偏偏他現在覺得於隊說的每一個字他都十分認可。
刑警大隊下屬的支援中隊不可能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一個逐漸浮出水麵的間諜團夥身上,如果事情都讓他們乾了,還要國安乾什麼。
“辛苦於隊,岑廉最後隻使用了一句萬能感謝詞,“如果有需要我們配合的地方,我們一定儘力。”
“這麼說話可太客套了,”於輝從冷庫出來,表情看上去有些無奈,“我現在更擔心這些孩子們的大腦到底有沒有運出去,他們顯然不止一條線路,甚至不能排除這個房祁就是間諜團夥故意引你們發現這個養殖基地,從而暗度陳倉的。”
岑廉從這句話中就能聽出於輝他們國安部門平日裡接觸的犯罪分子跟他們接觸到的區彆有多大了。
一般刑警接觸的犯罪分子,很難玩出那麼高級的操作。
他們能有本事把自己留下的指紋和腳印清理乾淨就算是很強的了。
岑廉給曲子涵發了消息過去。
“海關那邊聯係上了嗎?”他問。
曲子涵大概是七八分鐘之後才給岑廉回複的信息。
“方便接電話嗎?”她問。
這看來是有發現啊,岑廉的情緒稍微高漲了一點,主動撥通了曲子涵的電話。
“是有什麼發現嗎?”電話一接通,他就立刻問。
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