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午去審訊的時候就按照死者是肖童童的說法來審,看能不能從孫正陽那裡問出點什麼。”岑廉對審訊也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死的真是肖家武一家三口,那我估計很可能是黑吃黑。”
這種黑吃黑在國內是很不常見的,尤其是這種五毒俱全的團夥,在國內根本沒有機會發展壯大到岑廉在犯罪記錄裡看到的規模。
死者身份雖然已經基本確定,但顱骨複原暫時還要繼續。
等到dna檢測結果確定頭骨就是肖童童之後,顱麵複原的工作才能停下來。
下午,齊延和唐華被武丘山叫走幫忙去了,說是需要他們打下手。
岑廉不知道他又在什麼地方取樣,打算等和王遠騰審訊回來之後再問。
兩人是在市局的審訊室見到的孫正陽。
他們當然不可能直接去國安的審訊室,是於隊他們將人從同一棟辦公樓轉移過來的。
跟著過來的還有於輝和另外兩個國安警察。
岑廉沒見過他們,但對國安警察也沒有流露出太多好奇。
不要對國安警察產生好奇心,也算是一種職業素養。
“於隊,又見麵了。”岑廉和於輝打了個招呼。
於輝看上去這段時間沒怎麼好好休息過,整個人的疲憊都寫在臉上。
“岑隊,希望你們這次的案子跟我們沒什麼關係。”於輝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估計這個案子並不簡單。
“那我們就先去審訊了。”岑廉客氣過後就和王遠騰一起進了審訊室。
孫正陽先是被轉移到新的審訊室,又看到換了兩個警察審訊自己,表情略有些疑惑。
“你們的臂章和他們不一樣,你們不是國安。”他語氣確定地說道。
岑廉根本沒有隱瞞的意思,乾脆順著他的話說道:“沒錯,我們不是國安,我們找你是來問一件事。”
他拿起肖家武的照片。
“這個人你認識嗎?”他將照片擺在了孫正陽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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