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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換班前,岑廉和唐華一起去吃宵夜。
“你是真打算今天晚上不休息,跟我一起去實驗玄學?”岑廉有些無語。
唐華十分認真:“萬一呢!”
岑廉:……
兩人剛在小攤前坐下,忽然有個一身黑的人悄無聲息的從人群中走到他們對麵坐下。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岑廉能清晰地看到他頭頂上一眼望不到頭的文字泡。
他看著唐華,覺得有些時候還是要相信玄學的。
雖然生效的地點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你們是台山區分局的警察吧。”那人同樣在觀察他們。
“你是誰?”唐華十分警惕,手已經摸上了腰間。
然後意料之內的摸了個空。
他倆是出來吃飯的,警服都沒穿。
岑廉看了看他們鋥光瓦亮的警褲,大概知道這位陳大哥是怎麼看出他們是警察的。
能在台山區分局附近打扮成這樣,一定是警察。
“我是你們在找的人,我叫陳大江,”那人的語氣十分平靜,“如果你們不知道的話,可以用你們那個東西查一下。”
他指的是唐華腰間的警務通。
岑廉在唐華反應過來之前開口。
“你知道我們在找你?”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陳大江。
他看上去並沒有敵意。
“你們釣魚的手法太差了,我雖然在逃,但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陳大江取下口罩,露出和岑廉見過的那張照片有些九分相似的臉,“劉全有被抓之後,我就知道你們發現童童的屍體了。”
岑廉微微皺眉。
“既然你知道我們是在釣魚,為什麼還要主動出現。”他有些不確定陳大江的打算。
陳大江咧嘴笑了笑,隻是這笑容實在有些猙獰。
“我是來跟你們談生意的,”他指了指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