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謝娩就一頭砸進沙發裡,不去管餐廳那邊的事情。
譚裕看著自己碗裡才吃了不到一半的飯,無奈地笑了一下,隨後默默解決掉。
等他洗完碗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謝娩正坐在沙發上看江曉琪發過來的文件,她簡單整理了一下,把自己家的地址發到了對方手機上。
電視台還沒有正式放假,這份文件是明天需要用的,正好讓江曉琪明天上班的前過來拿一下。
譚裕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謝娩將手上的文件都處理掉,少女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隨口吐槽道:“真是壓榨員工,我都休假了還有文件要整理。”
謝娩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眼底都是對公司的鄙夷,她看了一眼電視,譚裕正在看關於財經的新聞。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在某些方麵還真是出乎意料的一致,謝娩閒暇的時候也喜歡聽聽財經的新聞,但大多數時候,謝娩都是將這個東西當成催眠曲。
效果顯著。
“譚裕。”
謝娩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忽然把腦袋湊到譚裕麵前,眼中閃爍著濃烈的光,看著她嘴角的笑容,譚裕的心裡瞬間提了起來。
他輕嘖一聲,問:“你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
聽到他這話,謝娩原本高興的小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她糾正道:“什麼叫壞主意,我是那種人嗎?”
譚裕沒說話,但他看著謝娩的那個眼神明晃晃的就是兩個字——你是。
他將手上的耙耙柑剝好,送了一半到謝娩懷裡道:“那你說說你想要乾嘛。”
謝娩看著他嘿嘿一笑:“季璿說,城南那邊開了一家酒吧,我想去。”
她朝著譚裕眨眨眼睛,眼中滿滿都是期待,可譚裕直直地挪開了視線,讓謝娩的攻勢全部落空,他就盯著麵前的電視機,果斷地拒絕說道:“不行。”
謝娩輕嘖了一下,明顯就是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她壞笑地伸出手,晃了晃譚裕的胳膊,撒嬌說道:“我很久很久沒去過酒吧了,咱們這次就去嘛。”
她一邊說著,還不忘朝著譚裕發動眨眼攻勢,那樣子就像是今天一定要去一般。
“新店開業誒,我們去支持一下生意不好嗎?而且我都很久很久沒去蹦迪過了。”
謝娩說著,就見譚裕睨了自己一眼,男人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以前經常去酒吧蹦迪嗎?”
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謝娩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接這話,她是應該點頭還是應該搖頭呢。
謝娩尷尬地將視線轉移到了彆處,眼底的心虛清晰可見,她輕咳了兩聲,說話都變得底氣不足:“應該可能或許去過吧。”
聽她這麼說,譚裕心裡也是有底了,他嗬嗬兩聲,看著謝娩手上的石膏問:“那你今天去,是不是還得帶個記號筆?”
謝娩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明白譚裕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帶記號筆?”
男人微微一笑,隨即解釋道:“這樣就更方便讓人把微信號寫在你的石膏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