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沒在一起,算什麼拆散啊。”喬晚道,“你也彆擔心辛銳的媽媽,我說實話見識過這麼多媽媽,還從沒有見過他媽媽那麼奇葩的。”
喬晚這麼一說,郝佳佳算是放下心來。女人總是喜歡八卦感情,她放下心來後,問道:“你當時都想要和他發展了啊,那不是很喜歡他?”
喬晚是單親媽媽,和普通女人的擇偶不太一樣,她很慎重,除非特彆喜歡不會去嘗試。
郝佳佳這麼說,喬晚想了一下,道:“算不上很喜歡吧,但是有好感。可能如果不是池故淵出來,我和他培養培養感情,最後會和他媽媽對抗吧。”
但是誰能說得準呢,事情的發展總是那麼意料不到。而也多虧意料不到,她能和池故淵的感情沒有任何斷裂地重新續在一起。
“你當時和他接觸的時候,就已經跟池先生認識了?”郝佳佳問。
喬晚想了一下時間線,道:“算是吧。”
那時候池故淵還沒開始進行他的“富家大小姐”計劃,他對她來說隻是個觸不可及的有錢人,她還沒開始把她和他往愛情上想呢。
“那你和剛才那先生差點交往,池先生沒有吃醋?”郝佳佳問。
郝佳佳這麼一問,喬晚倒被問住了。
如果說她和池故淵以前不認識的話,那她和楊柏接觸的話,池故淵應該不會覺得怎麼樣,畢竟要有先來後到。但是池故淵是先來的,在他看到失憶的她差點要和彆的男人交往,那他是什麼心情呢?
-
和郝佳佳在休息區等了沒多久,池故淵就開車來到了商廈。接了兩人後,讓司機送郝佳佳回家,而後池故淵接著喬晚去了城西彆墅。
臨近預產期,喬晚已經提前休了產假。現在才下午兩點,喬晚被池故淵送回家後,就去了泳池邊的藤椅上。
今天不算熱,海風很大,喬晚坐在藤椅上吹著海風。不一會兒,池故淵給她切了水果,坐在了另外一旁的藤椅上。
池故淵坐下,喬晚回頭看向他。察覺到她的目光,池故淵也回過了頭來。兩人目光在海風中相對,皆是一笑。
池故淵看著她,張開了手臂,喬晚從藤椅上站起來,走到池故淵身邊,坐在了他的身上。喬晚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池故淵手臂剛好包攏,抱著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池故淵動作輕柔,低頭吻了一下喬晚的耳邊。
感受著丈夫的吻,喬晚輕笑了一聲。在她笑著的時候,肚子裡的小家夥突然動了一下。池故淵覆在喬晚肚皮上的手承到了一處力道,池故淵微抬了抬眸。
“動了。”池故淵道。
儘管經曆過這麼多次胎動,可是每一次觸碰到胎兒的動作,還是能給父母帶來不同的喜悅。
喬晚笑起來,道:“它特彆調皮,尤其是快出來了,更頑皮了。”
池故淵手放在喬晚的腹部,輕柔地摸著,循著他手掌的動作一動,喬晚肚皮裡的小家夥踢動的動作也沿著他的軌跡運動著。
“像小男孩。”池故淵道。
關於孩子的性彆,兩人都不怎麼在意,就當猜遊戲玩兒。
“但是林素說,她兒子出生前特彆老實,要女兒才會特彆能動。”喬晚道。
喬晚說完,池故淵一笑:“池小魚。”
剛叫了“池小魚”,肚子裡小家夥又動了一下。
“哎,它應了。”喬晚笑起來。
妻子溫柔幸福地笑著,池故淵也隨著她笑著,手在她的腹部輕柔地撫摸,另外一隻手則將她被海風吹亂的發絲彆到了耳後。
這樣愜意的午後,即使隻是坐著,也滿是甜蜜溫馨。
喬晚回頭看向池故淵,道:“我和佳佳今天去母嬰超市碰到楊柏了。”
她說完後,問池故淵道:“你知道楊柏……”
“知道。”池故淵道。
他竟然還記得,喬晚驚奇地抬了抬眉頭。
“你吃醋麼?”喬晚問。
她問完,池故淵眼神定定地看著她,道:“會。”
他說完,喬晚不可思議笑起來道:“我們今天隻是碰到而已。而且我懷孕了,他也看到了啊。”
這些池故淵自然是知道,可是在喬晚提到“楊柏”時,他還是免不住的酸了一下。這無關楊柏,而是關於喬晚,她還記得他。
“你現在醋意都這麼大,那以前醋壇不都得翻了。”喬晚笑著道。
她現在懷著池故淵的孩子,碰到了楊柏,也隻是禮貌性的寒暄了兩句,池故淵都吃醋。那以前,她和池故淵還沒相認,她甚至要和楊柏交往,池故淵還見識過她被楊太太潑水,那時候他醋壇子不得翻了?
“沒有。”
喬晚說完,池故淵說了一句。
喬晚笑意微頓,池故淵看著她,道:“那時候更多的是害怕。”
喬晚眼中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和池故淵在一起後,她越來越多的會感同身受池故淵的感受。現在想一想,她消失了四年,池故淵瘋了一樣全世界找。再好不容易找到時,她不認識他,對於他隻當成一種觸不可及的存在,而她卻在和另外一個男人準備考慮交往。
這對池故淵來說是多可怕又是多殘忍。
喬晚雙手抱住池故淵,在他唇邊印了一個吻。她吻上來,池故淵則回吻了回去。
“你是怎麼度過那些日子的?”喬晚問。
在不知道她的消息,漫無目的地找著她的日子,池故淵是怎麼度過的呢?
“我有很多信仰。”池故淵看著喬晚道,“我信佛,信耶穌,信道教,我會禱告和祭拜,在我做不到的事情上,我覺得隻有神能幫我。”
“一個神不夠,需要很多的神。”池故淵道。
而在以前,池故淵是從不信任這些的。
喬晚的心隨著海風慢慢動著,她望著麵前的男人,低頭吻在他的唇角。
“我愛你。”
又換域名了,原因是被攻擊了。舊地址馬上關閉,搶先請到點卡目(去掉-),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