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公這個萬年專場師,這麼多年的積分,都換酒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忘川公無所謂地笑笑。
“那您這麼辛苦乾嗎,還不如投胎去呢。”秦思綿不解。
“投胎?”忘川公仰頭大笑,“那不如用移魂**去體驗一兩個人生,何必自己去再死一次?”
一陣強烈的震動傳來,秦思綿周身散發出熒光。
“時間到了,你該回去了。”忘川公擺擺手,轉身準備離開。
秦思綿卻反複念叨著:“移魂**……移魂**……忘川公,你幫我個忙,我給你200積分換酒!”
“當真?”忘川公回頭。
此時,急救已經完成,秦思綿渾身都是儀器,勉強維持住了心跳呼吸。
“基礎生命體征恢複了,但是患者沒有一絲求生意誌。梁總,現在我們也隻能儘人事聽天命。”專家會診之後,走出病房向梁遠成彙報。
“我能見見她嗎?”梁遠成不相信秦思綿就這麼沒了,一定是自己離得太遠了,走近她一定能聽見這丫頭嘰嘰喳喳的心聲。
“可以倒是可以,隻是您也做不了什麼……”專家的前半句剛出口,梁遠成已經起身走進病房了。
看著一圈儀器中的秦思綿,他愣愣的站了一會兒,耳邊除了滴滴聲,什麼也聽不到。
“梁總,您的傷還是處理一下,夫人這裡有醫生在。”林執事走過來,低聲勸慰。
梁遠成就像沒聽見一樣,他輕輕拉起秦思綿的手,放在自己耳邊。
林執事見狀,隻能揮了揮手,示意無關人離開,自己也輕輕關上門退了出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隨便想點什麼都行,秦思綿,秦思綿……”
短短幾天而已,梁遠成此時的腦海中,卻出現了關於秦思綿的無數片段。
這一生中,他過得孤寂無緣,從未對什麼人特彆上心過。
但是這個人不同,秦思綿就像一個能吸引他所有注意力的黑洞,隻要她出現在周圍,自己就無法忽視。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