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竹她們勸的對,她就是再怎麼生氣,也不該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就直接對著司徒夜蓉動手。
司徒夜蓉害得她前世那般淒慘,她怎麼能讓司徒夜蓉死得這麼輕鬆呢?
她必須要留著司徒夜蓉的狗命,將其折磨致死!
“是!”一旁的侍衛們急忙過來,將癱在地上的司徒夜蓉給拽了起來。
“司徒夜蓉,本王妃同你,不死不休!”沈姝勾唇,明潤的眸中儘是殺意。
她因著司徒夜蓉才落得了那麼一個淒慘的下場,她怎麼也該讓司徒夜蓉也好好地嘗一嘗她曾經吃過的苦頭。
“你……你……”司徒夜蓉瞪圓了眼睛,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地將沈姝給徹底惹毛了的。
“司徒夜蓉,你好自為之。”沈姝冷冷地瞥了司徒夜蓉一眼,就轉身往青硯院去了。
……
雲子彥進宮之後,就被宮人給帶到了禦書房。
這禦書房,還是同從前一樣的壓抑。
“兒臣參見父皇!”他畢恭畢敬地行了大禮。
聞言,昭德帝才抬起頭來。
“都出去!”
“是!”宮人們連聲稱是。
等到這殿內隻剩下他們父子兩個的時候,昭德帝還是沒有讓雲子彥起身。
“你說說,你到底想要些什麼?”
許久,昭德帝才問了這麼一句。
“父皇此話何意?兒臣不太明白!”雲子彥垂首道。
他並不想同昭德帝多說些什麼。
“瑞宸已經不在京都許久了吧?”昭德帝歎息道。
他早就該發現的。
這沈姝,倒也不像是表麵上瞧得這麼柔弱。
在雲子彥飲下鴆酒之後,她可就迅速將慧王府給撐了起來。
在眾人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就將雲瑞宸給送走了。
“是。”雲子彥想了想道。
昭德帝能這麼問,手中必然已經有了證據,他倒是沒有必要再否認了。
“是你的意思,還是沈姝的意思,亦或是,寧國公一家的意思?”
雲子彥的眉頭一皺,道:“父皇問這些做什麼?”
“朕倒要瞧瞧,是誰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就將朕最疼愛的皇孫給送走了。”
“嗬……父皇倒也不必這麼說。”雲子彥嗤笑道。
他父皇最疼愛的皇孫是誰都不可能會是小團團。
畢竟,他父皇在逼著他喝鴆酒的時候,可是沒有絲毫的猶豫啊!
“怎麼?你是不信?”昭德帝直接問道。
“父皇這話,的確是有些令人難以相信。”雲子彥委婉道。
是的,這話完全就是不可信的話。
“不管你信不信,瑞宸的確是朕最為歡喜的皇孫了。”昭德帝有些疲憊地撫了撫自己的鬢角。
這雲瑞宸同幼時的雲子彥生得一模一樣。
瞧著雲瑞宸,他總是能回想起她還在的時光。
在雲子彥剛剛出生的時候,他和她的感情正好。
他們每日都會一起逗弄尚在繈褓中的雲子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