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要麵對的問題,就是穩定廣陵諸城,特彆的是海西等大城的局勢。
先前徐州因為笮融的緣故,佛教興起,和道教分庭抗禮,兩邊明裡暗裡爆發了數場大戰,打的兩敗俱傷。
這其中有袁熙故意放縱的因素,但隨著事態演變,袁熙從陳登的信裡得知,他其實並沒有控製住暗流下麵的形勢。
有些勢力隱藏的很深,就像朐城當晚,糜家商船被破壞那樣,袁熙不敢想象,換做自己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
他可以肯定,海西也潛藏著裡斯的勢力,而且十有八九是曹操插手的太平道的勢力!
想到曹操在自己眼皮底下安插著這麼一批人,袁熙就寢食難安,但要揪出這批人卻很難,因為太平道是秘密結社,很難打入內部。
太史慈倒是多年前了解過太平道的一些切口,但時過境遷,這些接頭暗號早已經換掉了。
但這個問題是必須要麵對的,要麼掌控,要麼清除,不然誰知道什麼時候,這些人突然冒出來在背後捅刀子?
想要徹底摸清徐州太平道的底細,袁熙最初想到的便是楊鳳,也隻有身為太平道聖女的她,能夠將這些潛藏的人抓出來。
但問題偏偏就在於,楊鳳絕對不會幫助袁熙對付太平道。
直到前幾天偶然之間,城內抓到了一個太平道方士,訊問之後,其供認確實在謀劃一些對袁熙下屬和家眷不利的計劃。
而起因便是傳言袁熙殺死了太平道聖女,這便成為了全天下太平道的敵人。
袁熙自然知道這指的是楊鳳,所以袁熙立刻發了信,將還在幽州勞動教化的楊鳳帶到海西來,想要消除掉這個誤會。
為此他隻能和楊鳳做一筆交易,至於對方答不答應,袁熙心裡也沒有底。
他扭頭看了眼榻上,呂玲綺還在熟睡,不由心中湧起了歉意。
如今城內缺少將領,他和呂玲綺隻得分開巡營,一人白天,一人夜裡,導致這些日子兩人回來時,看到的都是對方睡覺的樣子。
他走到榻前,給呂玲綺輕輕塞緊被子,呂玲綺能有如今的表現,已經是大大出乎袁熙的預料了。
當初呂玲綺最初說跟著打仗時,袁熙其實並未當真,一個女子再能打,還能整日麵對無止境的廝殺,如同男子般堅持下來?
但這幾個月呂玲綺讓袁熙刮目相看,無論是在戰場殺敵,還是日常巡視,都完成的非常之好。
隻怕呂玲綺有呂布這種父親正麵負麵給出的壓力,才逼迫其儘量表現,想要為家族正名吧?
想道自己那不省心的丈人,袁熙歎了口氣,呂布實在是不太適合在那麼高的位置上,但不論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了,自己也隻能儘量拉其一把了。
他躡手躡腳下了樓,一層屋裡,杜夫人穿著一件極為修身的曲裾深衣,正坐在門口作女紅。
她聽到樓梯響動,下意識抬起頭來,被下來的袁熙嚇了一跳,手上的針尖刺中了手指。
看著杜夫人將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嘴角抿著,看向自己的眼裡泛著些許幽怨,些許羞惱,些許無助,配合其極富風韻的麵容,袁熙心裡蠢蠢欲動起來。
他盯著杜夫人腰身,其曲線纖細苗條,但在上下兩個方向上,又驟然拉出了極為炫目的曲線。
在袁熙遇到的女子中,身材堪稱恰到好處的,除了甄宓,便是杜夫人了。
他這半個月和呂玲綺各自忙的團團轉,一直沒怎麼見麵,以至於袁熙身體裡麵的火焰早就有些壓抑不住,又被繁冗的雜務搞得心情壓抑,隻想發泄一番,便輕手輕腳進了屋,把門掩上。
杜夫人眼神中露出了些許驚慌,她拿起手中繡了半幅的裡衣擋在胸前,臉上發燙,低著頭道:“公子請自重,夫人還在樓上。”
袁熙居高臨下看去,杜夫人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隱隱散發著潔白的光澤,輕聲道:“她睡熟了。”
此話一出,杜夫人放在胸前的手微微顫抖起來,捏著半幅衣服的手指,因為用力顯得有些發白。
過了片刻,她仿佛是下定決心般,緩緩將收手放了下來。
蔥蔥玉手將裡衣輕輕放到了一邊桌案上,又緩緩抬起,一根手指伸出,探入高領衣襟,慢慢拉開了一絲縫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