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是有官員送禮了?”
“用他們的禮物去換食物。”
步騭聽了,歎服道:“原來應在這裡。”
隨即他疑惑道:“裡麵還有些頗為貴重的東西……”
諸葛亮揮手道:“都賣了,他們舍不得,便讓他們贖回去,既然能送出來,證明肯定有錢買回來,讓他們長個教訓。”
步騭擦了擦汗,“那其中要不是財貨,而是其他的東西,該怎麼辦?”
諸葛亮一怔,疑惑道:“你送了什麼?”
步騭臉色尷尬,“我沒有錢,就送了一副字……”
諸葛亮聽了,拍了拍步騭肩膀笑道:“使君對於這種東西倒不討厭,到時候我會交給使君的。”
步騭趕緊道謝,他將雜事安排給屬下,準備跟著諸葛亮出去,諸葛亮見步騭和屬下對答的時候,幾名部下應對極為得當,便出聲道:“子山這些屬下,倒是很靈通啊,哪裡找的?”
步騭苦笑道:“都是我的族人,因為一時之間找不到可靠的,我也沒有給他們安排官吏職位,隻把他們留在身邊。”
諸葛亮聽了,說道:“內舉不避嫌,倒不必如此,主公屬下多有和其有親的,也沒有誤了事情。”
“何況他們沒有官吏身份,如何名正言順傳遞公文命令?”
“你自己斟酌,依據才能給他們合適官職便是了。”
步騭等的便是這句話,當下拜謝,就聽諸葛亮道:“以後有什麼想法要求,儘管說出來,不會因言獲罪,也不用像今日這樣特意做給我看。”
步騭慌忙賠罪,諸葛亮擺手道:“走,去見使君。”
不多時,步騭便當先起碼引路,袁熙和諸葛等人在後,袁熙問道:“淳於瓊的事情,到底什麼來龍去脈?”
諸葛亮看了步騭一眼,步騭忙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淳於瓊前些日子在城內養傷,在食肆喝酒的時候,有次酒後失言,說其在鄴城突圍當晚喝醉了,無法領軍,才會被曹軍阻住,不然冀州軍也不至於死那麼多人。”
此話一出,袁熙沉思起來,若真是如此,淳於瓊在冀州舊部中的威望會嚴重受損,但袁熙卻也無法治罪於他,畢竟當時其是袁尚的部下,又不歸袁熙管,不過這麼一來,其將來如何任用,便頗值得商榷了。
此時張郃卻在後麵出聲道:“我覺得他所所言不實。”
袁熙回頭道:“儁義為何如此說?”
張郃出聲道:“當日我和淳於瓊高覽等人一起護送顯甫公子突圍,淳於瓊雖然確實無法衝鋒在前,但應是先前傷勢未愈所致,並不是飲酒誤事。”
袁熙出聲道:“那儁義覺得,他要是真的沒有喝酒,為什麼會那麼說?”
張郃沉默一會,“郃覺得,要麼是他好麵子,要麼是在自汙。”
“自汙?”袁熙出聲道:“儁義覺得,他不想為我所用?”
張郃猶豫了一下,“郃實不知,需要其當麵作答。”
袁熙點了點頭,說道:“好,如此我便當麵聽聽他的解釋。”
他心道潁川出身的,一個個都這麼有性格,不過也難怪,這地方出來的,沒幾個簡單的。
荀氏荀諶荀彧荀攸,郭氏郭嘉郭圖,辛氏辛評辛毗,除此之外,戲誌才陳群鐘繇,徐庶司馬徽,杜襲趙儼等人皆是出於此地,可以說這些人極大影響了漢末三國的走向。
袁熙不禁有些羨慕曹操的運氣,其占據的兗州豫州,還真是塊風水寶地啊。
不過他的想法,有人並不會如此認為。
卞夫人便是如此,她一邊忍受著曹操幾個姬妾的嘮叨,一邊煩躁的想著,豫州出來的,都是些麻煩人!
丁夫人回老家了,把這爛攤子留給自己,這十幾個妾室爭寵,不時來找自己訴苦告狀,這群賤貨要不睜大眼睛看看,夫君現在寵幸的人風頭正盛,豈是你們這群玩意能比的?
腦子真是進了狗屎了,還來找我主持公道,我幫你們主持個屁的公道!
不過說起來,夫君最近還真是寵愛那個劉氏,怕是除了容貌之外,還有其他之外的因素吧?
此時曹操正在屋內心情耕耘,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之外,他精疲力竭地趴在了劉氏的肚皮上,喘息不已。
過好一會,他才笑道:“我比之袁本初如何?”
劉氏裝出一副滿足的樣子,心裡卻是暗罵,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