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沒有過這樣放浪的姿勢,跪坐在他懷裡,又氣又羞地擰了他胳膊皮肉。
“傷口一會兒繃開,半夜再叫人來包紮,你丟不丟人?!”
“不繃,昨晚不也沒事兒...”
“我說不成!”
聶天擎充耳不聞,握住她纖細後頸,直接堵住她唇。
俞茵抵抗不過,氣的又掐他兩下,到底怕掙紮太過再將他傷口弄裂,隻能軟下身,由著他擺布。
從頭到尾,她隻雪緞小褂的衣襟鬆敞,身上學院服最後揉的皺皺巴巴,邊角有兩處,他興奮時給撕扯的脫了絲。
俞茵趴在他肩上,渾渾噩噩時,隱約想起少了些什麼。
可不等她細想,稍稍抽離的思緒再次被拖拽下去。
哭的想咬人時,乾脆也不想了。
*
他們在裕京又待了幾日,安排完軍中事宜,離開前的最後一天,裕京軍政府安排了車隊**。
街道上人潮擁堵,十分熱鬨。
俞茵坐在聶天擎身邊,路過一間店鋪門外時,恍惚又憶起那晚關於遊街的夢境。
她在夢裡追了出來,迫不及待想見到聶天擎。
但實則上一世,俞茵那日並沒有出門,她還恨著這個人,簡直避如蛇蠍,怎麼可能跑出來瞻仰他的風光。
那當時的聶天擎呢?
他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她,是不是曾期盼著,能在人潮中看到她像周遭人一樣,替他歡呼喝彩?
“這幾日的早報,都在刊登聶軍收編張係軍的消息,兵不血刃就換了政府,所以裕京的百姓對這次政府軍的更迭,都表現的很高興,這是好事。”
馮郊開車,因道路擁擠,車隊行駛的很慢,他看著車窗外一張張笑臉,也不禁笑了聲。
聶天擎勾唇,顯然心情也不錯。
“不用打仗,不影響民生,他們當然高興。”
他側頭看向俞茵,正想說什麼,卻見她盯著窗外,又似心不在焉。
於是捏了捏掌心包裹的下手,“茵茵?想什麼?”
俞茵回過頭,神緒緩了下,淺淺勾唇搖了下頭。
“沒什麼,在想**這麼慢,等結束都很晚了,晚上還有軍政府的夜宴,我們今晚還登船麼?”
原計劃是,今晚會濰城。
“回。”
聶天擎眼尾噙笑,“**結束你先登船,許岩已經在船上,爺去夜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