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蕙蘭臉色煞白。
她閉了閉眼,低低說道:
“我沒有為彆的男人守身如玉,是那個人屢次糾纏我,昌宏知道他的,我們在倫敦結婚,也是為了讓那個人知難而退,我沒想到回國後他還敢來找我!”
“狡辯!!”
韓知望咬牙怒斥,“大哥對你掏心掏肺,為何家行多少便利!你不是為人守節,為何不願與他做真夫妻?又為什麼誆他去青城送死!”
“我沒有!”
何蕙蘭白著臉提高聲,她泫然欲泣抬眼看向韓知望:
“...知望我為什麼不願,你真的不知道?!我不想做你長嫂!我不想!”
俞茵聽到熱鬨處,瞧見韓知望瞬息陰沉了臉色,不禁輕輕放下茶盞。
“寡廉鮮恥!”
韓知望目眥欲裂,拳頭攥的咯噔響:
“你還想編造借口給自己開脫,你這個女人,簡直可惡!”
“我沒有...”
何蕙蘭苦笑著垂下頭,“我沒有,我知道,我不應該同昌宏坦白我的心思,那樣你們兄弟倆也不會因此結怨,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昌宏也的確是因為而死,我沒什麼好辯解的。”
她轉向俞茵,抬手蹭了下眼淚。
“夫人,事情原委就是這樣,我對自己的丈夫不忠,甚至覬覦上小叔,我的確寡廉鮮恥。是我欠韓家的,所以我早已決定,此生都要為昌宏守寡......”
韓知望身形一動,倏然出手一把掐住了何蕙蘭的脖子。
“你就該為他守寡,你要守他一輩子!你就是下去陪他也死不足惜!!”
俞茵眼瞼微眯,厲斥了聲。
“韓知望!住手!”
韓知望似聽不到,掐著何蕙蘭脖子的手骨節收緊發白,何蕙蘭雙手扒著他手腕,臉色甚至已經發紫。
俞茵一把掀了茶碗,“我讓你住手!”
瓷碗碎裂地‘劈啦’聲清脆凜銳,韓知望眼瞼猩紅看了眼她,手並沒有鬆開。
他看著俞茵說道,“夫人讓我回去好好想,我想過了,想的很清楚,這是韓家跟何家的恩怨,就算不參這軍,我也不會饒恕他們,這事夫人不用再管!”
他說完話,掐著何蕙蘭的脖子將人推出茶室。
俞茵氣怒上頭,臉色徹底冷下來。
她失望透頂,也不想再管,更不想再任用韓知望,正欲坐下緩緩氣,便聽外麵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俞茵微怔,起身走出茶室,便見韓知望立在樓梯口處,麵朝著
樓下。
她預感不對,快步奔到樓梯口,立在韓知望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