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臂收緊,將兩人之間擠得毫無縫隙,胸膛緊緊貼在她後背上。
而後偏頭在小姑娘耳鬢邊低問:
“冷不冷?”
俞茵縮了下脖子,搖頭:
“不冷。”
“怕不怕?”
你摟那麼緊,怕是摔也會一起摔下去,有人做肉墊子,她才不怕。
心下腹誹,俞茵麵上不顯,抿了唇如實說:
“不怕。”
男人低沉笑聲難掩愉悅,灼熱呼吸撲在她耳邊,結實有力的雙臂箍的她更緊了:
“爺就說,你膽子挺大,好樣兒的,日後爺出征,你就坐在爺馬背上。”
這話不正經,語氣裡還匪氣張狂。
俞茵冷的打了個哆嗦,下意識搖頭:
“我怕了,你彆…”
聶天擎大笑兩聲,在她耳廓重重親了一口:
“玩笑話,你是嬌花,要悉心養在屋裡,哪用得著你上戰場?”
俞茵被他這份狂野唐突地一下子給親懵,瞬間身子僵化。
看出她緊張的厲害,男人笑聲震顫在胸膛裡,又貼著她耳廓沉聲低哄:
“剛誇你膽子大...,彆怕,隻要茵茵聽話,爺不舍得磋磨你。”
像是把獵物叼回了狼窩裡,他瞬間就露出爪牙和欲念,沒有半分遮掩與含蓄。
俞茵後背卻燙的莫名, 人卻如墜冰窖。
她兩輩子加起來,見過多少虛偽謙遜的嘴臉,人人為了野心與目的都會本能的偽裝出能蠱惑人的偽善假象。
可像聶天擎這樣兒,將**直言不諱說出來,蠻橫霸道如土匪般,她真是頭一次遇上。
俞茵腦子裡嗡嗡地,不知該怎麼應對。
尚未想明白,便覺男人一手摟上了自己腰腹,不安分地揉握了一把,他又在曖昧不清親吻她耳廓。
“怎麼那麼香…?”
俞茵羞憤至極,猛地偏頭躲閃,口不擇言斥罵他:
“...聶帥難道以前是土匪嗎?不覺得自己行徑荒唐?!”
胯下馳騁的馬兒速度不減,聶天擎笑聲低饒
,摟在她腰腹的手照直攀上她身上最柔軟之處,霸道掌控揉撫。
“茵茵猜的不錯,爺就是土匪。”他笑語漫不經心。
“啊~!”
俞茵驚呼抱住自己,意圖將那隻輕薄的手抵開,卻無濟於事。
她氣的要哭出來,眼眶通紅,扭身掙紮:
“...放開!彆碰我,放我下去!”
俞茵後悔死了,恨不能現在就從馬背上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