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呢?日後您得了新歡,還記得曾這麼許諾過我?”
“嘖。”
聶天擎眉心當即擰了下:
“說正經事兒,你提這話,掃不掃爺興?”
俞茵牽著唇沒看他。
“醜話都是要說在前頭的,大帥敢說自己沒有過舊愛?又誰知道,我如今算不算新歡呢?”
“喜歡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當然什麼甜言蜜語都說得出口。大帥現在還想不想的起來,上次對著許諾這些的女人,長什麼模樣?”
聶天擎真不愛聽這話。
他沉著臉皺了下眉,鷹眸沉沉瞧著俞茵過於素麗冷清的側臉:
“你想知道?”
俞茵黛眉輕挑,立時側臉看向他,眼睛都亮了亮:
“想啊。”
聶天擎下顎歪了歪,麵上掠過絲煩躁,冷著臉目視前方。
車內氣氛冷凝了一瞬。
周雨莫名咽了口口水,緊張的渾身僵坐。
許岩後脖筋發涼,飛快瞥了眼後視鏡,呃了聲,磕磕巴巴開口:
“大帥,要麼...?”
聶天擎舌尖兒頂了下上頜,淡聲打斷他:
“爺自己說。”
看這氛圍,俞茵知曉自己大概提到了敏感話題。
她沉默著沒再追問,聶天擎還是很坦然,自己沉聲交代起來。
“早前下山那時候,爺那幫匪兵不成體統,乾不成大事兒,後來遇上一支奔戰的軍閥收編,就是現今這支聶軍的雛形。”
“那老頭兒瞧上爺那群狼,派了好幾撥人來招安,去了好吃好喝伺候著,爺就帶著弟兄們跟了他。”
“後來四處打仗,立了功,他要收爺做兒子,爺不跟,然後就跟他拜把子了。”
說起這事兒,許岩嘿笑了聲兒:
“對,聶老兒五十了,跟咱大帥算忘年交了哈。”
聶天擎鼻息間溢出聲笑,下顎點了下,接著說:
“對,他姓聶,爺這名字還是他找人給取的。”
許岩一答一合:
“夫人還不知道,以前沒跟聶老兒拜義
兄弟那會兒,都喊大帥‘狼爺’,自個兒取名‘天狼’。”
“天狼?”俞茵失笑。
聶天擎的過往,聽起來還挺有趣的。
“後來改名聶天擎了。”
男人低笑接話,說著時,又朝俞茵傾肩靠過來:
“聶老頭兒說,擎乃托舉,支撐之意,隻手托敬。天擎,能托天意,民眾敬之,爺聽著還像那麼回事兒,就改了這名兒。”
俞茵聽著輕輕點頭,“後來呢?”
“後來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