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茵被裹進男人寬闊灼熱的懷抱裡,光著身子也不覺得冷,雙手雙腳都捂得熱乎乎。
都說酒足飯飽思淫.欲。
這會兒她眼皮子酸澀,但精神卻很飽滿,不過不是思淫.欲。
“...擎哥。”
“嗯?”
“我想起來件事。”
“什麼?”
“小狼崽子。”
黑暗裡,聶天擎默了兩秒,啞聲發笑。
又覆身而上,熱乎乎廝磨著吻她:
“又想小狼崽子?今兒這麼亢奮,那再來次......”
俞茵哭笑不得,手忙腳亂推他:
“不是那個小狼崽子,是那個!”
男人埋在她鎖骨窩處輕嘬,語聲含糊:
“哪個?”
俞茵嘶了聲,連忙揪住他頭發,加快語速:
“濰城那窩,下雪了,你是不是忘了讓人給山上那窩狼送獵物?萬一小狼崽子們凍死了餓死了,那可怎麼辦?”
聶天擎頓了下,抬起頭,失笑低斥:
“凍死了算它們沒本事!你賠給爺一窩就是!”
“我賠?憑唔唔.......”
他呼吸醇厚,堵住俞茵小嘴,不許她再叭叭叭。
既然你睡不著,那還不如給他乾點兒正經的。
還提什麼狼?
不看正什麼時候兒?提那些掃興的!
屋裡又鬨騰起來。
原本杵在門外等著傳喚,好進去收拾碗碟的香梅和另一個女傭,彼此對視一眼,齊齊羞的麵紅耳赤。
香梅故作鎮定,“咳,先,先回去吧。”
兩人齊齊垂眼,先後腳快步下了樓。
*
與此同時,裕京軍醫院裡。
薛蘭妱在病房裡緩緩蘇醒。
她頭昏腦漲,耳邊縈繞著忽
高忽低的嬰啼聲。
腹間傷口,在隱隱作痛,痛的她皺起眉,眼眶酸熱,淚水自眼尾淌下來。
“阿妱?阿妱你醒了?”
低沉柔和的輕喚,仿若夢囈般,逐漸喚回薛蘭妱的神緒。
她睜開眼,視線模糊,看清張鋒海眉宇明朗的麵龐。
張鋒海大舒口氣,撫了撫她鬢邊散發,又輕輕蹭掉她眼尾淚痕。
“醒了就好,怎麼還哭了?疼是不是?”
“對,洋大夫說,麻藥過了,刀口是會疼的。”
“你好好養,過幾日刀口長好,都會好起來的。”
“餓不餓?要不先喝點溫水?”
“阿妱,你怎麼了?看什麼?怎麼不說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