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眼瞼發紅,將人往床裡側一翻,從背後擁護著她。
懷裡的身子又軟又嬌,能被他整個抱住。
俞茵逃無可逃,隻能溫馴柔弱著承恩。
“擎哥,擎哥...,彆”
聶天擎在她後頸皮肉,烙下自己的氣息和烙印。
“茵寶兒,再叫。”
俞茵哭,“...我難受,不要這樣!”
“就一次,受著。”
聶天擎知道她嬌氣,無論哪方麵,他稍微不憐惜她就受不了。
但男人都有劣根性,總有控製不了的時候。
每到這個時候,俞茵恨不能咬死他。
她低頭,一口咬住他小臂上的肌肉。
聶天擎吃痛,倒也不惱,反倒還啞著聲兒笑出來,而後折騰的更瘋。
俞茵氣死了,心裡罵了他八百回。
*****
一夜沒消停。
到第二天她醒來,那狗男人都已經不在她床上,隻枕褥間的糜味兒還未散儘。
她渾身軟的不得了,一動不想動。
趴在軟枕上,卻還又忍不住在心裡想。
折騰這麼狠,她肚子都不疼。
這回能確定,一定沒懷了。
——
香梅緩了過來,重新回到俞茵身邊伺候,一切如常。
唯一不尋常的是,她覺得許爺每次過來,看到她時,眼神總有點說不上哪兒不對勁。
不過小丫頭心思簡單,也沒多想,還是一如既往見人就笑。
尤其對著為自己受過傷的許岩,態度就更親切了幾分。
她越這樣,許岩想的越多。
程媽和周雨都發現了這兩人相處時的微妙變化。
唯獨俞茵沒發現,她一門心思忙著脂粉鋪子上新品的事。
聶天擎也忙,幾乎早出晚歸,比出去打長工還準點兒。
轉眼到了正月廿五。
俞茵的月信卻還沒來。
這幾晚,聶天擎都不太消停,但月信每晚一天,她心情就忽上忽下的,有點死灰複燃。
這天早起,她沉著心,等聶天擎走了,才懷著滿心期待,讓程媽去請大夫來。
“月
信都晚了十多天,這回總能確認了。”
俞茵坐在屋裡等著,賬本也看不進去。
正這時,周雨拿了封紅帖子進來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