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鋒海胸膛鈍鈍鼓動,眼眸裡冷光幽亮起來,他看著薛蘭妱,一把握住她後頸扯到懷裡,亢奮地重重親了她一口。
“阿妱,你是女軍師!”
薛蘭妱怔愣了下,繼而輕笑:
“我不是軍師,我隻是少帥的妻子,所以全心替少帥考慮。”
張鋒海看她的眼神,越發深邃灼亮。
“你說的好,我們回家。”
薛蘭妱靠在他懷裡,笑起來。
這個特殊的夜晚,她留住了自己的丈夫,也等於扭轉了一些事情吧?
她很清楚。
張鋒海他這個人,行動能力極強,但智謀上稍微欠缺,他可以做殺伐果斷的大將,卻沒法坐在政椅上統籌全局。
張大帥對長子,一直就顧慮擔憂這一點。
薛蘭妱的父親,生前就是張大帥最信任的參謀長。
很慶幸,她像他父親,比她哥哥要有謀略有遠見,最適合做張鋒海的賢內助。
所以張大帥,一直對自己選中的長媳很維護,不止是因為她的父親是為張大帥擋槍而死,還因為薛蘭妱本人。
這一點,張鋒海也清楚,所以他一直敬愛薛蘭妱。
可重生一次,薛蘭妱不要他的敬愛。
解決了礙事的杜明英和張帥夫人,她不要再做賢惠而大度的張家少夫人。
她要從方方麵麵,完全把控自己的丈夫。
她要張鋒海,收心,為她癡狂,永遠也離不開她。
今日薛蘭妱出月子,她把張鋒海哄回家,並褪下溫良端雅的外殼,像變了一個人,縱情蠱惑他。
這一夜沉淪,張鋒海愕然又欣喜。
“阿妱,你真美...”
他偏愛風情萬種的女人。
薛蘭妱笑笑,繼續俯身服侍他。
——
翌日,盛東飯店。
聶天擎在房裡慢條斯理用早膳,副官進來稟話。
“大帥,外麵的人,都撤走了。”
“嗯。”
他眉眼冷淡,“不用搭理他搞什麼,備車,一會兒去裕京軍政府。”
“是。”
今日軍政府有正式的洽談。
議事結束已至下午三點鐘。
張
鋒海坐他的車一起出來,歪著身坐笑的殷勤。
“彆急走,你現在趕回去,到濰城也大半夜,多擾人清夢?明早再走。”
聶天擎長腿交疊,十指交叉的手隨意搭在腿上,清冽眼尾斜睨他。
“你又有安排?”
張鋒海臉色一端,語氣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