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當然是對張鋒海說的。
他撂下話，一秒都沒耽擱，提腳就帶著副官走了。
“誒！你等等的，你給我送回去！”
張鋒海吆喝一聲，連忙提步追他。
追出去兩步，又回頭咬牙切齒指了指地上的夏嵐，罵斥：
“丟人現眼！”
夏嵐僵坐在地毯上，臉都白透了。
堪破了張三爺的計謀，還在聶天擎麵前鬨得這麼難堪，張鋒海心裡痛快。
可他還沒高興兩分鐘，追下樓，就見到在歌舞廳門口跟聶天擎'巧遇'的張三爺。
張鋒海臉一拉，健步如飛走上前去。
“大哥？”
張三爺立在車邊，看到他很是驚訝，又看了眼近前的聶天擎，很快溫笑說道。
“我說聶帥怎麼獨自在這裡，原來是大哥陪同，正巧，我有應酬，聶帥和大哥……”
“不必。”
聶天擎板著臉，看一旁副官把車開過來，舉步走過去坐上了車，多一句寒暄的都有。
張三爺被晾在原地，溫俊麵龐微怔錯愕，又看向黑著臉的張鋒海，遲疑開口。
“大哥，聶帥他…”
“問你的好表姐！”
張鋒海也沒好氣，給他甩了臉子，
洋車駛遠，張三爺溫雋臉皮僵到開裂。
就說不能急！
他真是悔死了用夏嵐！
——
回張公館，張鋒海進房門，就激情跟薛蘭妱分享了歌舞廳的際遇。
薛蘭妱定定看著他眉宇飛揚，還有漆黑眼裡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她笑了笑，半個字都不想提‘夏嵐’。
“聶帥呢？聶帥要走了麼？少帥不送他？”
張鋒海扯開襯衣衣領，慵懶的擺了下手，大馬金刀坐到床邊脫衣裳。
“你不是把禮都送過去了？他拿了就走，送他他還嫌累贅，不管了。”
薛蘭妱淺笑不語，跪坐起身接了他脫下的衣裳，下床去掛到衣架上。
張鋒海看她妙曼背影，想起昨晚的旖旎，眼底紅了紅，喉結輕滾，嗓音也啞了。
“給聶夫人準備什麼禮數？”
薛蘭妱走回來，坐到他腿上，細語綿綿。
“她那人，隻喜歡實在的，還給她一箱小黃魚。
”
男人攬住她腰，摸進鬆敞睡裳裡，揉擠出一手的潮濕奶香。
“怎麼這麼了解聶夫人？”
薛蘭妱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