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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觀很晚才回秦公館,他喝的有點上頭。
回來直接去三姨太房裡。
柳月筱早已經睡了,又不得不起來忙活,伺候他洗漱更衣,又端著碗一勺一勺喂醒酒湯,跟照顧孩子似的。
秦世觀靠坐在床頭,一條腿耷拉在床沿兒上,帶著酒氣跟她閒聊。
“說什麼以前誌不在此,是因為他二姐要出嫁,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該立起來,往後頂起家業,給姐妹們撐腰,所以想混個官職。”
“老子告訴他,沒有能一步登天的,要想混,從底下紮紮實實的踩上來,明天起叫他去副官處報到。”
柳月筱放下碗,又握著帕子替他擦嘴,納悶兒地問:
“那意思是,他們總試探夫人那邊兒,是想一步登天啊?他們怎麼知道巴結‘姑奶奶’,就能一步登天呢?咱們沒給夫人露餡兒吧?”
秦世觀皺了下眉,“那小子純屬心術不正,沒準兒就是看上夫人這官太太長得好看,丈夫又不在身邊,就想走些歪門邪道的捷徑路數。”
柳月筱聽言,瞬間給膈應到了。
“浪蕩就浪蕩吧,還這麼不挑嘴,怎麼什麼人的主意都敢打?真不要命了!”
秦世觀沉了口氣,煩的嘖了聲。
“不管他了,他要是圖做官,那就給他鋪下路子,省得他再打什麼歪主意。”
“放到您的副官處?那他在想乾什麼,豈不是更方便?”
“明天往下叮囑一句,他打聽不出什麼來,熄燈,睡吧。”
柳月筱歎口氣,扭滅了床頭燈,歪身上床。
酒氣熏天又熱烘烘的男人,一把就給她扯到了身下去,摸著黑又拱又啃的磨蹭。
也不知道當兵的是不是各個兒都火力這麼旺盛,夜夜想著這事兒。
這要不多娶幾個女人,真能給他們睡出人命來。
柳月筱暗自裡翻了個白眼兒,咬著牙迎合他。
漸漸受不了,叫聲就開始憋不住,什麼也顧不上了,恨得使勁捶他打他,叫他滾。
她越鬨騰,他就越來勁兒。
事畢,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又疼又麻的難受,渾身骨頭都像被拆散了。
秦世觀暢快了,酒意也解了大半。
翻身躺下舒出口粗氣,手上還意猶未儘,摟著人百無聊賴地揉搓,啞著聲說。
“不洗了吧?先睡,明兒早上還來一回。”
柳月筱一口咬在胳膊上,被他眼疾手快的捏著下巴給抵開。
“嗬,不想睡了?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她氣的眼濕,“你弄死我算了!你這頭蠻牛!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