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程媽一臉難色,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俞茵。
見俞茵點頭,她才低聲說:
“夏小姐身上很多咬傷,府醫說她是被人......”
程媽擰眉,“唉,少夫人,我真不好說,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她不知道夏嵐跟張鋒海私底下不清白,所以涉及到一個女子的清白事,又是裕京的客人,她個老傭人真不好多嘴。
然而程媽話隻半遮半掩說一半,薛蘭妱就已經明白了。
她想到什麼,臉色變了變,騰地站起身,帶著自己的女傭快步走了。
程媽見狀擔憂,“夫人,這......”
“不用管她。”
俞茵沒什麼興趣,起身上了樓。
*
薛蘭妱直接去夏嵐的院子。
她走進院門,就見張瑞海從屋裡出來,於是腳步頓了頓。
張瑞海瞧見她,眼神也複雜了一瞬。
他提步邁下台階,也不避諱薛蘭妱的女傭,走到她麵前聲線低潤說:
“大嫂都知道的,是不是?”
薛蘭妱捏著帕子,麵無表情看他。
張瑞海微低了低頭,與張鋒海如出一轍卻眸色溫潤的眼,靜靜與薛蘭妱對視。
“你什麼都知道了,還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這些年,大嫂是怎麼忍過來的?”
他視線下落,看向她平坦的小腹。
“你給他生兩個孩子,他跟你一起睡的時候,也這麼粗暴激情麼?”
‘啪——’
薛蘭妱揚手一巴掌,張瑞海的臉被打偏。
女傭嚇得臉白,死死咬住唇沒敢叫出聲。
薛蘭妱胸脯劇烈起伏了幾瞬,冷冷盯著張瑞海,等他重新轉過臉看向她,才冷笑扯唇。
“三弟,你逾越了。”
張瑞海抬手以拇指觸了下麻疼的臉頰,淡淡清笑。
“是麼?讓大嫂見笑,大約我也隨了根子,像大哥一樣,情不自禁時會逾越的。”
薛蘭妱端起肩背,溫婉淺笑:
“是像少帥麼?三弟不說,
我還以為是隨了夏家的根呢。”
張瑞海舔了下腥鹹嘴角,低低笑起來。
“大嫂,你這是對表姐存芥蒂,就殃及池魚,朝我發火兒啊?”
薛蘭妱淡靜看著他,不說話。
張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