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茵撫著肚子,聽言輕笑:
“那就抬私庫去,還往我院子裡搬騰什麼?”
說著,叫香梅進屋去拿鑰匙。
外頭天熱,日頭也曬的晃眼,俞茵沒多站,就跟程媽進了屋。
香梅拎著鑰匙噔噔噔跑下樓,從堂屋裡出來,笑嘻嘻喊了聲。
“許爺!”
“誒!”
許岩風塵仆仆的回來,簡直灰頭土臉,臉上胡子也還沒刮。
他呲牙笑了聲,看了香梅兩眼,煙蒂丟在腳下碾滅,轉頭招呼幾個大兵。
“得了,夫人既然不看,都抬走吧。”
然後,幾個親兵抬著箱子,跟在許岩和香梅身後,往私庫走。
路上香梅嘰嘰喳喳地,嘴也沒個停。
“...您可回來了,我們聽馮爺說您受了點兒傷,沒事兒吧?”
許岩一愣,“受傷?”
香梅眨巴眨巴眼,偏頭看他一眼:
“嗯,馮爺說的。”
許岩嗤的笑了,“放屁!老子受什麼傷了?老子多英勇,誰不知道?”
香梅眨了眨眼,輕輕點頭。
看他中氣十足地,也不像是身上帶傷的樣子,想來就算受傷了,這麼久也早該養好了。
小丫頭沒再多問,轉而興致勃勃問起彆的。
“淮南好玩兒麼?”
許岩,“那有什麼好玩兒的?成片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