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意思,說彆人,不乾係我們倆。”
男人直接回握她的手,牢牢攥住,指腹反過來揉搓她手心。
“彆問爺,他都多大了?娶個媳婦兒還用問彆人?”
“香梅太單純,被他嚇到了...”
“媳婦兒都追不到,算他沒本事,蠢死。”
聶天擎不想聽,往前湊了湊低沉問她:
“你睡不睡?彆再跟爺躺床上聊,再聊要出事兒...”
俞茵笑起來,笑聲低輕嬌軟。
涼水澡帶來的舒適感逐漸消散,躺這麼一會兒,聶天擎又熱的發燥,喉結沙啞念她。
“...茵寶兒”
俞茵趁他鬆懈的時候抽回手,“我睡了,噓。”
聶天擎,“......”
他躺了兩分鐘,最後憤怒起身,腳步踩得咚咚響,衝出房門下樓又衝了遍涼水澡。
等他再上來,總算心平氣和地靜心躺下了,正快要睡著時,身邊人又夢囈似的問了句。
“擎哥,你這麼難受,後悔了嗎?”
聶天擎頓了頓,扭過頭啞聲問她,聲線無奈。
“知不知道幾點了?你要把小崽子熬成夜貓子?”
俞茵抿抿唇,很固執地繼續問:
“你後悔嗎?”
聶天擎逐漸暴躁,咬牙切齒一把扯了中間枕頭丟開,手一伸湊過去把人牢牢抱住,又拱又親的磨她。
“悔死老子了,悔的老子肝腸寸斷,你這個磨人精......”
俞茵咬著唇,很費力地憋住笑聲,心頭卻很柔軟,指腹一下下揉著他後頸安撫,縱容他的歪纏。
她問的是,答應她不找彆的女人後不後悔。
他說的卻是,答應生孩子前再也不碰她這事悔**。
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問什麼,是故意曲解。
聶天擎脾氣很大,火力也旺盛,需求很重,但他又控製的很好。
俞茵心頭動容,輕柔親吻他麵頰,唇瓣。
男人已經亂了套,在她身上喘息如牛地回吻,低低乞問。
“我當心孩子,當心他,行不行?求你了茵茵...”
尾音嗚咽的,像條可憐巴巴討肉
的狼狗。
俞茵輕笑呢喃,“...沒說不行。”
大半夜,聶天擎已經衝了兩次冷水澡,他依然燥的要死,但托著俞茵時的身行舉止處處透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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