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捏完腿,又用過晚膳,兩人都出了一身汗。
俞茵現在沒法兒獨自沐浴,這些天都是跟聶天擎一起洗。
好容易洗完澡,把人抱上床安頓好,他又繃著神經下樓,到院子裡衝了遍冷水才上來。
*
翌日,用早膳的時候,馮郊就過來了。
他帶來裕京的消息,還有一封書信。
“大帥,剛收到消息,裕京夏家辦了場倉促喪事,是那個得花柳的夏嵐,受不了,自刎了。”
“這件事在裕京,掀起不小的轟動,報社都在刊登...”
馮郊溫聲說著,又看向俞茵,將書信雙手遞給她:
“還有一封張少夫人的親筆書信,給夫人的。”
俞茵接住書信,看著封麵上屬於薛蘭妱的熟悉字跡,好半天沒撕開看。
自上次薛蘭妱在帥府裡小產後一彆,這麼久來,是她第一次來信。
還是在那個風情萬種的夏嵐出事後。
時間很微妙,她總預感夏嵐出事,跟薛蘭妱脫不開乾係。
她終究是做到了......
聶天擎抬了抬手,示意馮郊先出去,而後又給俞茵夾菜。
“不看?”
俞茵把信封輕輕壓在桌角,重新撿起箸子:
“吃完再看吧。”
用過飯,聶天擎起身帶著馮郊去了軍政府。
俞茵讓周雨搬了圍椅在廊下坐,這才拿了薛蘭妱的信,慢慢撕開,抽出信紙打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