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臉上笑一收,嘖地白他:
“嘖,您看看您最近這過得,這什麼日子?苦行僧似的!哎呀走吧,咱們請,上回堂子裡那瀟瀟姑娘還念叨您多久不去了...”
許岩撈起手邊兒浴巾就砸了過去。
浴巾沾濕了水,沉甸甸地,兜頭砸在人臉上,還怪疼的。
許岩磨牙氣罵:“娘的,一個個兒都翅膀硬了!敢背著老子私底下逛堂子了?!消極怠工,誰他媽帶的頭兒??”
“啊...啊沒,沒,不是...”
許岩指著他們幾個,氣勢洶洶走出來:
“都他媽彆走!等老子洗完出來的...”
眾人看他這要發飆的架勢,頓時嚇得一擁而散,跑的比兔子還快。
許岩撿起地上浴巾,看著幾人屁滾尿流的跑走,臉上戾氣一收,嗤地笑了聲。
搖搖頭,轉身回去繼續衝涼。
等回到主樓,宵夜已經送到屋裡。
他風卷殘雲似的扒拉完了飯菜,剩下幾個空碗空碟,滿足的打了個嗝。
躺到床上,一看牆上掛鐘,淩晨一點鐘。
翻來覆去打了兩個滾兒,媽的,累**,愣是睡不著!
還心浮氣躁的!
於是騰地翻身坐起,低頭瞪腿間支起的帳篷,沒好氣地閉了閉眼。
“媽的,就他媽不該答應那臭丫頭,想憋死老子......”
恨得牙癢癢,實在睡不著。
許岩乾脆下床穿鞋,打開房門,往靜悄悄地走廊左右打量了眼,然後輕手輕腳摸出門。
*
深更半夜。
香梅揉著眼打開門,看清在門外鬨出動靜的人,嚇得瞬間清醒過來。
許岩一把握住她胳膊,往外拖,聲量壓的低輕:
“你過來!”
香梅嚇得魂兒都要飛了,不敢用力掙紮,哆哆嗦嗦悄聲罵他:
“你瘋了!大帥和夫人還在屋裡...”
他竟敢到主臥來拽她!
“嘖!所以讓你出來!快點兒!”
許岩不耐地擰眉,用力把她
從門裡拽出來,然**住門把手,輕輕帶上門。
他力道大,沒輕沒重,香梅疼的臉都扭曲,小聲推他。
“你鬆開,很疼!許爺~...”
許岩稍稍鬆了點力道,不過還是鉗製著她,拖著人進了樓梯另一頭的空房。
香梅被推進去,烏漆嘛黑地,一個站不穩,嚇得驚呼出聲。
在摔倒前,又被人握住手臂拽了回去,一把抵在牆上。
香梅低呼,下意識雙臂交叉擋在臉前。
許岩氣笑了,低低訓她:
“至於嚇成這樣?老子能吃了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