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就一時興起。
“發瘋?”
聶天擎失笑,咬住她耳垂輕輕研磨,“這種事,爺要是發瘋,不得把茵茵拆散了?”
還沒開始,他就說起葷話來。
俞茵越發確信,他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這麼興奮。
她被揉的身骨酥軟,但皮肉又麻疼,心裡滋鬨的厲害,忍不住揪他耳朵和腦後短發。
“擎哥,...到底怎麼了?”
聶天擎大掌握住她下頜,控著她巴掌大的小臉兒索吻,呼吸漸漸深重。
“爺怎麼了?該問茵茵怎麼了?嗯?”
俞茵桃花眸濕意氤氳,神色朦朧而迷茫,嬌細的聲兒發虛。
“什...麼?”
“茵茵不乖,吃沒理由的醋,得罰。”
俞茵眼尾潮紅,氣的顫聲反駁:
“我沒有~!”
“還說沒有?”
聶天擎手力加重,聽她黛眉緊蹙嘶了聲,才啞聲笑著,輕柔了些。
“跟軍官女眷們吃飯,聊什麼促成婚事,帥府會送賀禮,還每個人送香袋,又跟柳氏的小姐過不去...”
他舔了舔俞茵糜紅唇角的唾水,沿著她徑直下頜線,一路吻下去。
“不是吃醋,是什麼?”
俞茵揪住他頭發,昂起弧線優美的天鵝頸,語聲嬌軟低促反駁。
“不是吃醋!是**!”
聶天擎笑出聲,笑的止不住,又抬起頭來親她橫眉豎目的漂亮眉眼。
“**?示什麼威?”
“你是我的丈夫!”
俞茵捧住他臉,布滿春意潮紅的桃花眸定定瞪著他,一字一句宣告,“任何女人都不準靠近,我是先禮後兵,誰敢不識相,我就不客氣!”
嬌聲媚態的,偏偏話說的那麼有氣勢。
聶天擎笑不可遏,胸膛不斷震顫,摟緊了她抵住額心,逗弄似的誇讚:
“大帥夫人好凶,這麼凶,誰還敢不識相?”
俞茵抿嘴,“你取笑我!”
“沒有。”
他矢口否認,又噙住她唇珠淺啄深吮,唇齒交織間認真誇了一
句。
“茵寶兒,做的好,爺的母狼就得凶殘起來,還得再凶一點...”
俞茵猝不及防,一聲嗚咽被他的深吻堵在咽喉裡,又咽了下去。
男人情緒興奮,手臂力道緊的,快要把她身上骨頭勒碎,還吻著她含糊不清地慫恿。
“好姑娘,再凶一點,凶給爺看。”
俞茵眼前發黑,氣的蹙眉瞪他,指尖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