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口氣,目光冷涼地看著操場上肆意奔跑的男性,語調怪異:
“是你帶我來這兒吃飯的,說是要享受生活,看看花花草草。結果......你到底是來看人還是看花兒的。”
蘇白眼神飄了下。
四下看了看,魏玲還沒來。
為了拖延時間,她一碗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已經快要到極限了。
聽顧城這話,頓時來了主意。
故意說著氣他的話:“看人啊,怎麼,法律規定不允許看麼?”
顧城看著她:“法律沒有不允許,是我,我不樂意你看他們。”
“嘖嘖,”蘇白特意拉長語調,道,“你臉皮真厚,又不是我的誰,管這麼寬乾什麼。”
“我......我是你雇主。”顧城五指收攏,攥緊,指甲刺著掌心的軟肉。
這一刻,他意識到,即便用強製的手段把人留下來,在蘇白的心裡,他仍舊沒有一點分量。
隻能乾巴巴的說句“雇主”,強調身份的特殊。
蘇白嗤笑:“我又不是自願的,你用的下作手段,自己都忘啦。”
說罷,蘇白就站了起來,飯也懶得吃了,麵上淡淡,眉宇間有些怒意。
“走了。”
她剛走出去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