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is站在舞台上。
似乎有一束光打在他的身上,那是隻屬於他的光。
他像是一抹虛無縹緲的投影,根本不屬於這座破敗的戲班。
他翩然起舞,兩隻長長的水袖拋起來,舒卷自如,如同一對翻飛的白色車輪。他的身姿亦無比靈活,在台上一撲兩撲,折落在地,又像一隻白鳥般雌伏下去。
“隔河流有無數鬼聲淒警,聽啾啾、和切切,似訴說、冤魂慘苦。”他繼續唱道,那唱腔實在是酥到了骨頭裡。
萬祺卻渾身一冷:“他在唱什麼?怎麼感覺……怪嚇人的……”
拿玫:“他唱的是《春閨夢》。”
萬祺狐疑地看著她:“你怎麼又知道?”
拿玫:“因為我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