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不吱聲了。
這莊園是瑞士的跨國企業曆時八年在這裡開發投資的項目,因為外商政策收緊,一些政府的優惠取消,經營利益大不如前,所以才決定轉讓項目。
之前陸氏控股投融和拓展部派專業人士過來考察過,現在已經達成初步收購意向,陸衍是最後的把關人物,人一到,就被原來的經營層高管領著去了溫泉酒店的會議廳。
梁挽不想參與他的公事,一個人在房間練舞,隻是來的匆忙,沒有帶舞鞋,她乾脆光脫了鞋襪準備光腳跳。套房麵積相當奢華,上下兩層,一共三百多平,一層的落地窗前有個橢圓形的室內泳池,電動窗簾拉開後正對著滑雪場的冰屋,非常瑰麗。
她就在泳池邊壓腿,沒一會兒房門被敲響。貓眼外站了個一身製服的年輕姑娘,梁挽確定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後,拉開了門。服務生禮貌地將手提箱遞過去,用英文示意是陸先生安排好的物品,請她收下。
梁挽接過來,隻覺頗有分量。打開後裡麵是滑雪服,下邊壓著好幾套換洗的貼身衣物,挺舒適常規的款式,她全部取出來,打算洗一洗晾乾。
誰知道翻到最下邊,竟然還壓個寶貝,三盒OKAMOTO岡本001。梁挽也不是無知少女了,她驚得目瞪口呆,臉有點熱,又有點羞恥。她都拿起手機想質問他,考慮到他正在開會,強行壓下了惱怒。
三個小時後,她練完舞剛洗完澡,將近晚上七點時,始作俑者回來了。
陸衍一進門就瞥到了放在床上的紅色小盒,他愣了下,視線轉向一臉秋後算賬的少女。
“我讓酒店幫忙準備一下必需品。”他舉起雙手,擺了個投降的姿勢,無可奈何道:“他們可能腦補太多了。”
梁挽嗬了一聲,撿起一盒瞅了瞅,上麵還標著尺寸和使用方法,她燙手山芋一樣甩開,轉身窩到泳池邊的白色吊籃裡。
陸衍跟著走過去,拿過折疊在架上的浴巾,溫柔地幫她擦濕發。小姑娘挺配合,舒舒服服地眯著眼,像午後趴在主人膝上慵懶打瞌睡的小貓。
他勾了勾唇:“你倒是挺享受。”
梁挽打了個哈欠:“手法不錯,我都困了。”運動後沐浴完就有點兒犯懶,男人站在跟前,她額頭抵著他腰間,低語:“你晚上睡哪?”
陸衍摸她的長發,試探道:“睡這兒?”
她抬眸,無聲地望著他。
陸少爺猶不死心:“不碰你行不行?”
梁挽還是搖頭,這人前科累累,動手動腳的次數多到不行,而且最可怕的是,她現在抵抗力也變差了,稍微撩撥一下身子就軟得不行,擦槍走火的概率太高了。
陸衍沒轍了,把她從吊籃裡抱起來,壓到落地窗邊上惡狠狠地親,肆虐過後,摩挲著小姑娘那紅腫的唇,沙啞道:“你不願意,我可以等。不過……是不是偶爾也考慮換種途徑幫幫我。”
幫這個字,梁挽上回已經領教過了,她睫毛顫了顫,小聲嘀咕了句。
他沒聽清,捏著她的下巴啄了一口,追問:“什麼?”
她閉著眼,深吸了口氣:“你太久了,我累。”上回幫他DIY,整整二十分鐘才抒發,回去後小臂酸脹,手心都紅了。
陸衍沒說話,眼神幽深。
少女柔軟的身軀貼著他,羞羞怯怯地抱怨這種私密事,他瞬間就火衝到那一處去了,怕嚇到她,隻能拉開距離,坐到床邊冷靜。
梁挽瞄到他褲腿間的異樣,麵紅耳赤地彆開眼去,一邊還不忘撿起抱枕丟他:“你腦子裡都是什麼?”
陸衍舒展著四肢,反手撐起身,笑得邪氣:“我女朋友誇我持久,我能不硬?”他鬆了鬆皮帶,金屬搭扣發出清脆聲響,梁挽反射性跳起來,衝到門口,一臉戒備地盯著他。
“彆跑,不動你。”陸少爺歎了口氣,把牛仔褲最上邊的扣子解開,拉鏈倒是沒拉下來,啞聲道:“挽挽,哥哥現在脹得難受。”
梁挽服了,這人越來越沒下限,不要臉的話張口就來。她指著浴室,佯裝鎮定:“你自己弄出來。”
“不弄了。”陸衍懶洋洋站起來,褲腰鬆鬆垮垮滑落到胯骨上,他利落地脫掉襯衣,在提早送來的行李箱裡翻了翻,隨手套上衛衣。繼而走到門邊,舔了舔她的耳垂:“以後都留給你。”
梁挽炸了。
他欣賞了片刻少女麵紅耳赤的小臉,整理好褲子,一手拉過她:“行了,不逗你,我們去吃飯。”
晚飯在半山腰的野營體驗區,小木屋原汁原味,沒有任何現代設備,簡陋的壁爐裡火焰正旺,木質餐桌上鋪了北歐風情的餐布。
梁挽舉著勺子喝了口南瓜湯,好奇道:“你不用和這邊的開發商應酬麼?”
陸衍把切好的牛排同她換了一份,隨意道:“陳顯和樂薇去了,並購案基本已經談成了,沒有我出席的必要。”
梁挽點頭,假裝不經意道:“你那個秘書……”
“你這醋勁是不是有點大?”陸衍支著額,輕笑了聲:“就是工作夥伴而已,彆在意。”
梁挽放下刀叉,有些委屈:“我沒有。”
“難受了?”陸衍笑了笑,把小姑娘抱到膝蓋上,哄道:“人呢,能力確實挺出色,算是我招進來的。不過心思太多,下個月會放到陳顯那邊去。”
她坐在他腿上,手繞到男人脖子後麵勾住,眨了眨眼:“我這算不算禍國妖妃,給你吹枕邊風啊?”
“和你沒關係,我本來就打算放她去運營條線的。”陸衍解釋,見她心滿意足要跳走,直接收攏了手臂,自己拿過餐具,叉了塊牛排遞到她嘴邊。
梁挽張口咽下,紅酒汁沾到嘴邊。他湊上來,親昵地吮乾淨。木屋空間狹小,燈光昏暗,氣氛曖昧,兩個人的心思顯然都不在吃飯上了。
他的吻從女孩子纖細白嫩的脖子,蔓延到鎖骨和肩膀。到後來,他把她放到鋪了羊羔毛的地板上。
梁挽毛衣裙下的打底褲早不知去哪裡,兩條白嫩嫩的腿哆嗦個不停,模糊道:“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的。”
“恩,不碰你,哥哥讓你舒服一下。”陸衍手指探入淺淺一截,異常艱難,他嘗試著動了動指尖,低聲哄道:“乖女孩,放輕鬆。”
梁挽怎麼輕鬆得起來,她很明顯吃痛,抓住他的手,眼睛裡有水意。
陸衍也像是察覺到什麼,徹底驚了,不敢動作,急急忙忙抽手。
他的神情有點古怪,舔舔唇道:“寶貝兒,那什麼,我進不去,碰到點阻礙,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