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想我沒(2 / 2)

狹陸相逢挽挽勝 玄宓 8537 字 9個月前

梁挽乖順地仰著頭,任由男人肆虐,睫毛因為緊張而顫動,聲音小小的:“想了。”

她的這句話成功讓男人的身體本就瀕臨失控的理智快要爆.炸,他指尖撩過少女的睡袍,往上探去,來到大腿的內側,那裡的觸感更美妙,叫他愛不釋手地反複摩挲了幾遍。

在他身下的小姑娘細聲細氣地喘息,嗓子甜膩膩的,帶著不自知的媚態。

陸衍盯著她嬌豔的小臉,放柔了動作伺候了她一回,知道她第二天有重要的事情,沒敢弄太久,就短短三分鐘,不過也夠了。

小姑娘太敏感了,根本經不起什麼技巧,胡亂蹬著腿軟下身子來。

陸衍手指上全是透明的水,他抽了紙巾擦掉,扶她起來,輕笑:“看來是真的挺想我。”

梁挽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沒什麼力氣靠在他懷裡,唇齒含糊:“為什麼一見麵就這麼限製級,你就是為了得到我的身體才和我在一塊的對不對。”

“我這是取悅你。”他用指節刮了下她的鼻頭,將她抱到床上,重新係上她的睡袍腰帶,使壞地拉著她的手往自己皮帶處帶:“我還硬著呢,挽挽。”

梁挽閉上眼,驚慌失措:“我不要,陸衍,我明天還要跳舞。”

臉紅心跳的畫麵沒有出現,轉而是男人低低的笑聲,先是壓抑,而後變得暢快,他鬆開她,眉眼舒展開來:“沒打算叫你幫我,彆擔心,開個玩笑罷了。”

她一僵,伸長了腿去踹他,被他輕輕巧巧捏住了纖細的腳踝。

睡裙滑落,全堆到了腿根處。

陸衍眸色加深,壓著少女的腿往她胸口處靠,那身子柔弱無骨,竟像是怎麼折騰都行。他舔了舔唇,低啞道:“寶貝兒,你這柔韌度絕了。”

她覺得這姿勢羞恥,掙紮起來。陸少爺見好就收,把被子裹到她身上,連人帶被一同抱到腿上坐著,親了親她瑩白如玉的耳垂,換了個話題:“明天準備得怎麼樣?”

男人從背後靠在她肩頸處,胡渣紮得她有些癢,梁挽縮了縮脖子,扭過頭去看他:“我沒問題,你那邊呢?”

陸衍漫不經心地道:“什麼叫做我那邊?沒聽懂。”

他擺明了要糊弄過去,梁挽豈會讓他如意,毫不客氣地捏著男人的臉,她語調惡狠狠:“周醫生開始幫你治療了沒?”

他不輕不重咬了她一口,語調意興闌珊:“男朋友飛了十三個小時來看你,你就專挑掃興的事兒提。”

梁挽望著他的眼睛,抿著唇,一陣沉默。

陸衍拿她沒辦法,歎道:“前天第一回催眠,不太順利,有點進入不了狀態,隻憶起了一些殘缺的畫麵。”

青石板鋪成的小道,背著書包的少年,還有那輛充滿著肮臟臭氣的麵包車。

破碎的記憶再度從腦子中一閃而過,尖銳的痛楚在眉心跳動,他嘶了一聲,冷汗又冒出來。

梁挽見識過滑雪場的事故,怕他再度昏迷,嚇得反手抱住了他的腰,連聲哄道:“對不起,我不問了,你彆去想,彆去想好不好,你看著我就行。”

他忍耐地按著太陽穴,等疼痛過後,翻身下床,從行李箱裡翻出個小藥瓶,兀自倒了杯水,吞了藥後對上她擔心的眼神。

陸衍笑笑,安撫道:“周醫生開的,鎮定作用,沒什麼彆的危害。”

梁挽這才放下心來,重新坐到他懷裡,把玩著男人修長的手指,頭微微後仰靠在他肩上,輕聲道:“我這次要是進了舞團,應該短時間不會回國了。”

他嗯了聲:“我在Emma Chou那裡應該還需要三到六個月的時間,然後才能來紐約做下階段治療。”

那就意味著有半年要異地戀。

梁挽挺失落,過去她沒預料過自己談起戀愛來能這麼膩歪,就想著天天同他在一塊,陸少爺的存在,都快和她的夢想同等高度了。

察覺到小姑娘興致不高,陸衍溫柔地撫摸她的眼角,哄道:“我答應你,一個月飛兩回,不過你可得每次都空出周末陪我。”

她能看清他眼裡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儘管想任性地繼續叫他許下承諾來看他,但聯想到集團那繁冗的事務,還有他異常不穩定的精神狀況,她沒敢繼續提要求,轉而低聲道:“算了,就FACETIME好了。”

陸衍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壞笑著去咬她的耳朵,壓低了聲線道:“也好,至少FACETIME不會弄濕我褲子,也不會噴得我滿手都是。”

“你變態吧!”梁挽麵紅耳赤,羞恥到抬不起頭來。

陸衍還在那裡笑,這人長得一副好皮相,輕佻起來能叫所有姑娘都心跳加速。她怎麼是對手,立馬卷了被子窩成一團不再理他。

“生氣了?”他好整以暇在那一團上拍了拍,見她孩子氣地拱了拱,又收起玩笑神色:“挽挽,過去我們鬨不愉快時,我就同你說過,這輩子不想再同你分開,所以,哪怕隻有半年,也不行。我會來看你,管他紐約還是北極,再遠都可以。”

不算甜言蜜語,卻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打動人心。

梁挽的心軟到不像話,從被子裡探出頭去看他,咬唇道:“真的?”

他湊過去,在她額頭印下鄭重一吻:“真的,你彆推開我,就行。”

這一夜沒有再掀起什麼浪潮,陸衍衣服都沒脫,十分正人君子地抱著小姑娘睡了,隻是他確實在經曆過那一遭後睡眠質量變得相當惡劣,全是噩夢,不斷反複驚醒,直到天蒙蒙亮才睡過去。

梁挽七點準時起床,看到他略帶疲憊的睡顏,沒敢吵醒他,自己輕手輕腳取了舞裙去一樓大堂和楊秀茹等人彙合。

到了ABT,所有參加甄選的舞者都到齊了,評委坐了一長排,足足有十人,大部分都是劇院裡的常駐編舞大師,除了先前見過的藝術總監薩德先生,還有被譽為現代芭蕾舞之父的安東尼,以及今年巡回演出擔任十一場《卡門》女主的ABT首席舞者,來自俄羅斯的卡特琳娜。

梁挽的是第七十六位出場的,號碼抽在挺前邊,快輪到時,楊秀茹替她整了下發上的花冠,鼓勵道:“上吧,你可以的。”

舞台燈光顯眼,她邁著輕盈的步子上台,對著下邊的評委鞠了一躬。

直起身時,她瞧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觀眾席正中央的男人,他如鬼魅一般站著,悄無聲息,黑襯衣與陰影融成一處。

她皺了下眉,心臟劇烈地跳動。

因為她看清了男人的表情,那雙眼,沒有任何情緒,夾著冷冽,瞧陌生人一般地盯著自己。

他不是陸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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