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笑不過是轉瞬即逝。
荊楚遊再也沒回頭一眼,他徑直向前走去,臉上的笑意收斂,複雜的情緒在他的眼底快速劃過,快的讓崗部以為那隻是自己的錯覺。
於是他徹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沉默的氣氛在幾個人之間蔓延,這樣的沉默一直維持到幾個人走到那‘暗巷’之前。
在再次破門而入的時候,一個念頭荊楚遊的心裡一閃而過。
風動部這麼大的部門,為什麼每次都要部長親自出任務…?
伴隨著木料折斷的聲音,荊楚遊哐當一聲踹開了麵前緊掩著的門。
‘暗巷’是萬屋裡很奇特的一個地方。
這條街坐落在萬屋中一個偏僻的角落,其中所經營的都是一些遊走在灰色邊緣地帶的產業。甚至於萬屋很多店鋪裡提供的,關於萬屋簡略的平麵布局圖上,都沒有這條街道的存在標識。
光明和陰暗總是相伴而生,有人的地方就有**,有**就會產生需求,而為了資本,商人們總是願意違反法律的。
時之政府名下的萬屋,對於他們來說便是一塊尚未被完全開發的沃土,在窺視到其中的利潤以後,各種用來滿足人們**的違法行當紛紛應運而生。
暗巷所處的地方極為偏僻,明明也是屬於萬屋的一部分,但是看起來卻和萬屋那些籠罩在陽光下的街道完全處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仿佛以光線為界限,把他們彼此之間割裂開了。
青石砌成的屋基上麵生著細細的青苔和雜草,木質結構的房屋掩映在高大的樹木下,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素雅和靜謐。
荊楚遊打量著眼前這棟房屋。
已經碎裂的木門歪歪扭扭的掛在門框上,站在走廊上便能看到房間裡的大致布局。
房間裡坐著兩個滿臉怒意的人。
房間內的布局很素雅,本白色的牆壁上掛著字畫,古樸的案幾上放著造型雅致的茶具。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看起來正在喝茶,略帶一絲甜味的清苦香氣在空中幽幽的彌散開來。
荊楚遊劈開房門內的結界,那些淡藍色的靈光便像是碎掉的玻璃一樣,順著他的指尖紛紛揚揚的落了下去。
“你是什麼人?從這裡滾出去。”
其中一個站了起來,語氣憤怒。
“茶不錯。”荊楚遊一步跨了進去,淡淡的說道:“給你們這樣的敗類喝可惜了。”
首先站出來的那個人還想繼續說什麼,被另外一個男人製止了。
“原來是新來的神使大人。”後站起來的那個男人做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微笑著說:“突然駕臨寒舍,是有什麼神諭要轉達嗎?”
“在下佐藤,這位是陽紀。”自稱佐藤的男人神態溫文,語氣暗含嘲諷:“我們不過是兩個普通的生意人,神使大人要見我們,隻需要屬下吩咐一聲,我們就會前往覲見。”
“您這樣親自前來,讓我們受寵若驚了。”
他這樣的態度,讓旁邊那個心虛又憤怒的陽紀也慢慢的換上了一副不屑的表情,洋洋得意四個字慢慢從臉上溢了出來。
然而荊楚遊不吃這一套。
他麵對著這個人單方麵的低級挑釁,在對比確認了佐藤的靈壓和那處本丸殘留的靈壓完全符合以後,連多和他們廢一句話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掄起手裡的傘柄,在對方沒能反應過來之前迎麵砸下去。
看著躺在地上毫無知覺的兩個人,荊楚遊冷淡的彎了彎嘴角。
“結界直接砸了。”
“搜。”
作者有話要說: 嚶,寫累惹。
作者前兩天消失,是因為手指關節上的傷口被親戚家的小孩踩了一腳。
:)傷口當場裂了,我疼到心態爆炸,但是那小孩兒才一歲多,穿著鞋子在沙發上走來走去家長也不管,然後我的手放在沙發上他一腳踩上去了。
然後我的白色的包,我的外套,全是油漬,奶油,飲料還有不知名的物體,我事後不但傷口崩了心態也崩了,然後前天生理期。
當場暴斃。
跑了兩天醫院真的每天暴躁到心態炸裂。
所以咕咕咕了兩天。
大家明天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