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課桌上,春藤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心裡疼得要命,哪怕知道他可能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心裡還是好心疼,恨不得以身相替。
春藤放出了大量的氧氣,然後扶著顧熊貓,“我們去找教授。”
“不用了。”顧寧景氣若遊絲地說道,“我稍微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他隻是吃壞了肚子,所以現在身體有點兒虛弱。
春藤看著他這樣說話,心裡就更加難受了,“你彆說了,我心裡好難受,我們去醫院看看好不好…你是不是那一次大戰留下了什麼後遺症…我不要你離開我…”
春藤說著說著,就要哭了,如果是以前,春藤還可
以給他一點血之類的,幫他調節身體。但是問題是他現在身體裡麵就有她的血,但是他身體還是這樣不舒服,說明她的血是沒有用的,所以春藤才會如此地難受。
顧寧景這才知道,春藤把情況想的太糟糕了,隻能拋開自己的麵子,跟春藤說道,“春藤,我是吃太多冰淇淋…所以才會這樣的。”
春藤的難過就凍結在臉上了,然後問道,“你什麼時候吃冰淇淋了!你不是不吃這些東西的嗎?”
“昨天晚上…”顧熊貓很仗義沒有出賣兩個崽崽,“昨天晚上睡不著覺,就把冰箱裡的冰激淩吃了。”
“全部?”春藤頭疼了起來,“那可是四十幾盒!”是基地那邊送過來的。
顧熊貓:“…”兩個崽崽一個吃了二十幾盒。
崽崽厲害了,吃了那麼多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不過作為一個老父親,顧熊貓還是毅然決然的扛起了這個大旗,假裝沒有崽崽跟著一起吃冰淇淋。
春藤倒是沒有罵他,現在心疼都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罵他。
雖然隻是腸胃出了問題,但是春藤還是很心疼害怕,準備等兩個做課間操的崽崽回來,他們回來以後,就去醫院看看。
袁世朗兔子精都長得高大,所以做課間操的時候是站在最後的,而秦玲是體育委員,自然也是站在最後的,兩個崽崽就站在他們後麵跟著一起,蹦蹦跳跳轉轉頭,伸伸爪爪。
結束了以後,趁著學生們還沒有往這邊湧過來,袁世朗和兔子精一人一妖,抱起一隻崽崽就跑。畢竟一會兒人擠人了,回去不怎麼方便。
所以他們回教室的時候,教室裡還隻有這對老夫妻。
春藤抱過兩隻崽崽,“我們去醫院看看。”
而且順帶處理一下哥哥的牙齒問題,上一次教授跟他們說了的,哥哥的乳牙是可以修複的。
雖然可能沒有原本的乳牙那麼厲害,但是能夠保證不會一睡覺就吹口哨。
所以帶著熊貓大崽崽一起過去,而藤崽崽肯定是不會願意自己在學校的,雖然都是認識的人,但是藤崽
崽膽子比較小,所以也要帶在身邊。
於是,一家四口就請假離開了學校去醫院那邊兒。
當然外人隻能看到這對小夫妻,看不到兩個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