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
好、好像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秦風完全不知道鬱小樓心裡在轉著什麼念頭,他死死咬著牙,頸側和額角的青筋一齊跳,薄薄的耳廓上,卻悄無聲息地暈上了一點紅。
他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紅了,隻靠近唇角的小片兒皮膚上仿佛還殘留著一點溫熱的觸感,柔軟,清晰,幾乎叫他汗毛直豎,毛骨悚然。
這個、這個惡魔!威脅過體罰過,現在他又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他了麼!
這種……他最不能忍受的方式。
鬱小樓細白指尖曖昧撫摩自己的嘴唇,秦風的視線不受控製地飄向那兩瓣豐潤好看的唇,又極力克製著轉開眼睛,臉色陰沉沉,嘴唇緊抿著說不出話。
他說不出話,鬱小樓可多的是話,微微笑著,萬分可惡地說:“你是我男人,我有什麼親不得?我不僅親你,你還得給我寫親後感,先寫個……八百字兒吧,到晚上拿來給我看——要我再說一遍麼?”
秦風:“…………”
秦風深深藏起的獠牙差點就沒忍住。
他現在就想咬死這個囂張跋扈不知羞恥的小少爺!!
不知羞恥的小少爺還在拿腳勾他的腿:“怎麼又裝啞巴呢?寫不寫,嗯?”
秦風忍得青筋暴跳,忍得嗓子都沙啞了,終於低低開口:“……寫。”
漆黑的進度條墨色跟瘋了似的瘋狂翻湧,鬱小樓摸著下巴,微笑:“把話說全——寫什麼?”
秦風:“……”
鬱小樓大笑。秦風在他肆無忌憚的笑聲中把嘴唇抿得發白,指甲深深攥進了掌心。
笑夠了,鬱小樓隨手把拿在手裡半天的鋼筆往桌上一丟,漆黑筆身骨碌碌滾過一張攤開的文件,是阮家和京城秦家的合作案。
鬱小樓目光在“秦氏集團”幾個字上一掠而過,站起身,輕輕拍拍男人的胸膛:“好好乾,你的好日子麼,還在後頭呢。”
他眼裡含笑,是一如往常的狡黠邪肆,秦風沉默垂眸,視線裡,輕輕按在胸前深色布料上的指尖過於白了,甚至被襯出了幾分蒼白。
那麼纖細,好像隻需要捏著指節輕輕一折,就能聽到令人愉悅的斷裂聲。
他垂下眼皮,遮去眼中陰鷙狠色。
鬱小樓覺得指尖有點涼颼颼的,就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