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妹兒:“……”臉紅。
但做人要有原則,生氣就生氣,便道:“沒用的!你說什麼好話都哄不回來的!”
“好,”許秋石順著她,又問,“可我沒有去處,甚麼都是你的,你若是將我攆走了,我豈不是無家可歸,說不得得流落街頭?”
“你少騙人!我說了你可以去鋪子裡的!”喬妹兒怒罵了他幾句,見他這麼說,心中的怒氣好似散了許多。
又因被他抱在懷裡,少年郎的氣息將自個兒罩住,一時間臉紅心跳,身酥腿軟,支支吾吾了起來,“……你少拿這些話來哄我!”
“阿喬,你確定不要我哄你?”
“當然不要!”喬妹兒氣急了!
心說狗男人就是這般不好,要哄就哄,你還問我?
那我要是說要了,方才的氣豈不是生的很沒麵子?
“不要便是要,那我哄阿喬可好?”許秋石壓低聲音,俊顏在燭光下添了幾分曖昧之色,“叫我想想怎麼哄,說好話哄?或者抱著哄?或者……親親?”
喬妹兒正拿眼偷看他呢,隨著他的話也代入了起來,這聽到後頭,隻覺全身都沒了力氣,軟綿綿的,心口“咚咚”的敲著。
她舔了舔唇,掙紮的力道也小了。
許秋石見她這般,斂下眉眼,輕輕在她唇上碰了一下,啞著嗓音開口:“這樣可好?”
“……嗯。”喬妹兒低了頭,不再看他。
也恨自己無用,隻敢調戲小瞎子,不敢調戲許大夫!
“可我覺著,這樣不夠我哄阿喬的誠意。”許秋石隻覺口乾舌燥,可又不敢太過分,隻能辛苦的拿捏著這其中的分寸。
心道還是這雙眼能視物與他好處多多,什麼都看不見,心中便沒有底,隻能任人施為。
可眼下雙眼恢複得差不多,不論是做什麼,心中都充滿了鼓脹的滿足感。又有佳人在懷,這時候便是給他千金,那也是不願意換的。
這樣還不夠!那你覺得怎麼樣才夠?
喬妹兒在心底呸了一聲自己沒有底線,人卻軟綿綿的不再掙紮。
靠在他懷裡,又咬咬唇想要開口,卻被許秋石伸出食指攔住了唇,“阿喬說睡了半年多的榻不太舒坦,不如今晚,我們……”
今晚?!
今晚什麼?
喬妹兒惡狠狠的看著他,恨恨道:“你做夢!”
旁的怎麼樣都行,可這大晚上的躺在一張床上絕對不可以!
乾柴烈火的,就怕燃!
她覺著自己已經努力擺出了最嚴肅的一麵,凶巴巴的,定能嚇唬住他,也能表明自己的立場,不讓他有非分之想。
卻沒想到,她這番無力的反對落在許秋石的耳中,卻隻覺她軟綿綿、水潤潤,叫人恨不得抱在懷裡這般那般,又怎能撒得開手?
“你怎麼還越抱越緊了呢?鬆手!”喬妹兒左扭右扭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太熱啦!我不舒服。”
許秋石這才發現不對勁,合著他抱到現在,倆人中間還有一床薄被呢?
當下大手一揮,將中間那礙事的薄被抽出扔在了床上,摟著她的腰,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裡,“現在不熱了罷?”
又委屈的看著她:“是你說睡榻不舒服的,我想著今晚你我二人換一換,我睡榻,你睡床……怎的,這般還不願意?”
喬妹兒:“……”
沒有戀愛經驗就是這點吃虧,一勾就上套!
她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眼神左右亂飄,氣鼓鼓的,“我都睡了半年多了,你為何現在才說?”
“我怕說了,你就不願與我在一屋了。”
喬妹兒氣的蹬了他一腳,“我現在就很不願!”
許秋石“嘶”了一聲,隻覺全身的血都奔在一處,有些禁不住,將人鬆了些,道:“阿喬不要動,我……我就想抱一抱,沒有彆的想法。”
喬妹兒身子一僵,紅著臉不敢再動,連頭都不抬。
夏季的衣衫極薄,許秋石是又想抱緊,又不敢抱緊。
猶豫了好一會兒,他終是微微放鬆了臂膀的力道,叫她貼得不那麼近。
緊接著,他喘息聲變重:“阿喬,我好了,我們早些成婚可好?”
喬妹兒害羞的點點頭,見他不再抓著她,趕緊跑到桌邊,倒了一杯涼茶喝下降降溫。
“咳咳!”因著太過緊張,人直接就嗆住了。
許秋石趕緊過來,“慢著些。”
喬妹兒見他這般模樣,心中一暖,可旋即就擔心了起來,“成婚……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許秋石心中不妙:“什麼?”
“你的孝期是不是還沒過?”
許秋石:“????”
孝期?
他能說他已經忘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
咋感覺我還欠你們七千多的更新呢?
不想了,頭禿,明天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