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許巧娘覺得解恨極了,“爹爹口頭與他家定了親,互相交換了信物,隻他家赤貧,回頭又哄了我將那信物拿了回去,說是要當了與他讀書。倒是我家玉佩一直沒還過來。”
嗬!
喬妹兒那鄙夷的眼神就瘋狂刮了過去,“所以今兒說了退婚,拿了玉佩就是吧?”
許巧娘點頭:“是!”
“那不好辦?”她一招手,“許大夫,沒有婚書,直接動手就是!”
她還以為要扯皮一番呢,要不然自家小娘子的生辰八字在人家手上多不好?
合著今兒就是儘興來的呀!
許秋石一聽,當即就上前按著魏德厚狂揍。
魏家父母這才反應過來,哭著喊著的撲上來要阻撓,喬妹兒拉著許巧娘站在一邊,嘴裡說個不停:“哎喲!伯母你悠著點!”
“彆碰著我家許大夫!”
“你那兒子可是說了,一女不侍二夫!女子當謹言慎行,守著貞節才是!”
“你若是碰著我家許大夫,失了貞潔可如何是好?”
“哎呀!你碰著我家許大夫的手了!”喬妹兒一拍手:“遭了!你貞潔沒了!”
又道:“算了算了,我捏著鼻子忍了罷!回頭我就叫媒人過來將你納回去啊!”
魏母:“……”
她一時不敢上前,可聽到兒子的叫聲,又忍不住要幫忙。
喬妹兒涼涼開口:“那誰,你都要做我家妾了,那這魏德厚就是我家許大夫的便宜兒子,這當爹的教訓兒子,你個婦道人家插什麼手呐!”
“噗嗤——”一邊看熱鬨的夫子沒忍住,心說這家娘子可真損!
魏母:“……”
魏父:“……”
被迫戴了頂綠帽子,魏父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許秋石麵色扭曲了會兒,又見魏家老兩口不再過來,下手更狠了。
“啊啊啊啊!!!”魏德厚被打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爹娘!你們快來救我!”
魏母正要過去,喬妹兒上前攔了她,“玉佩呢?”
玉佩?
她有心不給,可魏德厚叫的更慘了。沒辦法,魏母隻能咬咬牙,將玉佩從懷中掏了出來,往她手裡一擲:“拿去拿去,快放了我兒!”
許秋石見玉佩拿到,氣也出了,正要收手,沒想到喬妹兒眼睛一瞪,叉腰道:“停什麼停,繼續打呀!下午我就叫媒人過來,這位往後就是我家妾室了,她親生的兒子你當自己家的打就是了,你好歹也是個當爹的,打一打又能怎的?繼續,我不說停,你就不許住手!”
又看向許巧娘:“巧娘過來,這是你家大侄兒,回頭啊,他要是不聽話,咱家的大棒子你拿出來隨意打!你從兄定不會介意的,是吧?”
許秋石忍笑,再又給了魏德厚一腳後,道:“不介意不介意,巧娘要不現在就來教訓教訓大侄兒?”
許巧娘:“……”
“打死了要吃官司的,咱們還是走吧。”
她不敢,喬妹兒也沒逼她,臨走的時候還看向驚呆了的夫子:“夫子您好好處理您的事兒啊,孩子不爭氣沒辦法,看來這書是讀不下去了,回頭我使些銀錢,問那倒夜香的可還缺人,把他塞過去就是。”
“哎!我可真是個大度的主母!”
“你!”魏家人齊齊瞪眼。
喬妹兒擺擺手,一左一右拉著人往外走,看到巷子裡有人開門探頭探腦的,她臉上揚著笑,聲音大的怕是巷子口都能聽到。
“各位娘子、郎君們,這魏家改日有喜啊!他家那年紀大的碰到外男失了貞潔,想是不日便要改嫁旁人做妾的,回頭啊,你們可都得上魏家喝喜酒才是!”
又回頭,揚聲道:“德厚你說是罷?你總說女子不該與旁人勾勾搭搭的,現在你娘失了貞潔,你可得記得隨著你娘改嫁過去啊!白得一兒子,咱們也高興著呢!”
她說完就溜,反正這裡也沒人認識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好厲害哦!
四更呢!
超厲害!
隔壁的馬文才我也寫了五千字呢!
麼麼噠!
明天我努力再這樣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