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刑秀語氣篤定,“我跟你說,這藥效大著呢,滴上兩滴,人畜都不分,看你跟看天仙似的,還怕他不從麼?”
“嘻嘻嘻,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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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濃鬱,季佑霖沒想到威士忌後勁如此之大,讓他雙目暈眩。
飄散的酒味不知不覺吸引了一個人坐到他身旁。
“哥們兒,你這酒,我在國內好像沒見過?”
來人是個不認識的肥頭大耳禿頂男,眼裡閃過一絲精明,不知是不是饞酒的緣故,竟打聽起他杯子裡的橙黃液體來。
季佑霖晃了晃腦袋,甩走突如其來的迷醉,不嗇分享地拍了拍對方肩膀。
“威士忌,外國名酒,既然你也喜歡,送……送給你了。”
剛站起身,雙.腿卻不聽使喚的一軟,差點沒跌倒在地。
眩暈。迷幻。
心跳加速……
季佑霖頗感不妙,這不是他有過的體驗,更不是坐著就能控製的心潮泛濫,他得去找個地方洗把臉,衝淡這一陣陣湧上來的焦癢感。
這麼烈?
禿頭胖男人看在眼裡,對這酒越發的好奇,本就好這口,看見新花樣自然不會放過。
沒想到老程家居然有沒見過的極品好貨,這趟沒白來。
既然是洋酒,那就讓他來嘗嘗鮮。
一杯下肚,胖男人也開始暈頭轉向。
剛才還笑坐著的帥小夥年輕力壯,一杯酒就能灌倒,放他自己身上,居然也是如此。
扶著桌子的季佑霖見狀,露出一個同情的笑。
他指了指樓上,“二樓右手第二間,我的客房,不介意可以去那休息,不會有人打擾。”
“啊,多謝!”
……
一個身影跌跌撞撞閃進二樓客臥,發出低沉的喘息,遠瞧著門被啪一聲重重關上,目標落網!
假裝打掃的刑秀身手矯健地放下掃帚,急忙趕去通報。
客人都聚集在一樓,安靜的樓梯間口,程香扶著牆,滿臉潮紅,似笑非笑。
“姑,你這情藥,藥力怎麼這麼猛?我現在看人,都隻剩一道影了。”
刑秀嗤一聲,嫌棄道,“讓你彆喝你還喝!信不過我?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彆囉嗦,趕緊上樓,季佑霖已經回房間了!”
“回,回了?”程香語不成句,感覺渾身癢癢的,需要有人愛.撫。
看程香這已經有些失控的模樣,跟春情泛濫的少婦沒什麼兩樣,再拖下去恐怕事情敗露,刑秀一把抓過她,領著到了臥室門口。
“右手第二間,我親眼看見他進去的,錯不了!人就在裡麵,你給我好好把他辦了!”
這**的孤男寡女,鎖在一個屋子裡,又都是喝了催.情.藥的,不得大戰三百回合?
等米已成炊,天王老子都不能反對程香嫁給季佑霖!
“你記得鎖……鎖門。”程香大著舌頭,不可自抑地浪.笑著,推門而入。
“行行行,給我伺候好了!有我看守,一隻蒼蠅都不會飛進來!”
刑秀確定周圍無人,這才鎖好房門,又將鑰匙揣進自己兜裡。
扯出個誌得意滿的詭笑,她腳步幽幽下了樓。
這下鎖死了,不管是從裡還是從外,沒有她,沒一個人能闖得過這扇門!
那母豬都能發情的玩意,人能逃得過?就算季佑霖沾酒少,尚有一絲理智,也不可能逃得過程香的浴火溫柔鄉!
這欲.火焚身的一對男女,不把床單滾爛,滾得世人皆知,今天可彆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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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鐘頭後,聚餐的時間來臨。
虞挽濃走進自己的臥室,一推門,便發現床上躺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正在輕輕低.吟著什麼。
是誰嗓子不舒服?
她半帶狐疑地走過去,看見是滿臉紅暈的季佑霖,輕輕叫著自己難受時,微微一愣。
他怎麼上這來了?
剛才明明在客廳裡還見過,怎麼現在眉頭緊擰,一副酒喝多的樣子。
“你怎麼了?”手撫上他的額頭,莫名地有些燙手。
季佑霖剛才吐了不少,此刻勉強撐坐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洋酒,總覺得不對勁,渾身發燙。”他拿過她的手,重新撫上自己的額頭。
“你看是不是發燒了?”
這副祈求憐愛的模樣莫名有些好笑,虞挽濃不動聲色地將手拿開。
“那你就該去你的臥室休息,怎麼來我這了。”
“你這裡近,再說我的客房,暫時讓給其他客人休息去了。”
“………”
季佑霖重新靠在枕頭上,對著虞挽濃的時候,他生不起氣來,剛才的不鬱瞬間煙消雲散,此刻隻剩下一種叫做求關注的情緒。
“幫我倒杯水行麼?”
虞挽濃難得沒拒絕,看得出來季佑霖此刻的身體不適不是裝的,應該是真的難受。
“躺著吧,我去倒水。”
淒厲的慘叫聲劃破整棟宅院——
眾賓客,包括臥室裡的虞挽濃和季佑霖,紛紛滯住。
一道尖利的女聲從二樓傳來,帶著歇斯底裡——
“臭男人!你滾開!來人啊,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