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你損壞了店主的名譽,店主並不想接受你的道歉呢。”
“沒辦法了。”男人強行拽著張永利往外走:“隻能請你去喝杯茶了。”
“你放開我!”張永利瘋狂掙紮:“你就是個假警察,你們是一夥的!你要帶我去哪?”
張永利個頭不小,已經被嚇得臉色徹底發白。
甚至瑟瑟發抖。
不顧麵子地連連求饒。
“放過我吧,放過我一次吧!”
這時,從酒吧外走進一名
() 身穿製服的男人:“唯哥?什麼事。”
“這個基佬搞事情,
請他回去招待一下。”
男人聽說有人鬨事,
麵帶驚訝:“你在這裡,還有人不長眼?”
他看向張永利,目光上下打量:“請吧。”
“我不去!”張永利無助地扒著黑皮衣男人。
他已經病急亂投醫,不想被當成貨物一樣,轉一手、二手、三手……可能就被賣到邊丨境再也回不了家。
畢竟這裡離邊境可不算遠。
“5555我真的錯了,下次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張永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他原本以為來這家當地最受歡迎的酒店獵丨豔,不想他才是那個被挑中的獵物。
“你嚎什麼嚎,我們是警丨察又不是□□。”將警察證掏出來,送到張永利眼前:“看清楚了嗎?”
張永利顧不得眼淚鼻涕還沒擦,連忙瞪大眼仔細看麵前警察證上的信息。
的確、是警察。
他激動地張開胳膊,用力抱住麵前的青年。
“啊!警察叔叔,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青年差點被他撲倒,冷著臉將他推開:“你剛才涉嫌xi警,幾重罪一起,夠你跟我回去好好喝一壺的。”
張永利連連點頭:“嗯嗯。”
黑皮衣男人氣場過於嚇人,他必須抱緊麵前這小警察的大腿才行啊。
張永利被帶走後,一場鬨劇才落幕。
恒青低歎口氣,不過是個自視甚高,膽子跟心眼兒一般小的男人,鬨出這麼大動靜。
害得他得出血安撫其他客人:“擾了大家的興致,抱歉。”
“今天全場消費八折,算我請大家喝酒。”
黑皮衣男人勾著唇角,淩厲的眸子眯起,走過來大喇喇搭在恒青肩膀上:“嘿,謝謝恒老板。”
恒青冷冷撇了他一眼,扭開肩膀。
要不是這個人,他也不至於損失這麼大。
“還有,”恒青冷聲道:“麻煩慕警官以後不要再來光顧青森酒吧。”
“您平時公務繁忙,多休息才是正經。”
對於恒青的嫌棄,皮衣男人不以為意。垂眸低笑了下:“嗬嗬,恒老板說的什麼話。”
“維護花田鎮治安也是我們的重要任務,尤其青森酒吧作為鎮子上生意最好的酒吧,我們更是責無旁貸。”
恒青:“過譽了,隻不過因為鎮子上隻有我們這一家酒吧而已。”
酒吧門再次被人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名高大男人。
隨著門被打開,霧紫色的星光劃開,跟著男人的動作撒進來。
男人容貌俊美,氣場強大。
令人不禁膽寒。
鬱青嵐抬眸,見到男人的瞬間不禁愣神。
鶴覃?
他怎麼來了。
鶴覃的目光落在黑色皮衣男人身上,輕不可察地頓了下:“慕軒。”
他喊出男人的名字。
慕軒見到鶴覃,同樣意外。
誰能想到,在這個邊境小鎮會遇到他家這位雷厲風行,人畜有害的表哥。
“躲了這麼多年,原來躲在這裡。”鶴覃若有似無地打量了一圈酒吧。目光落在站在吧台後的鬱青嵐身上。
漆黑的眸中傾斜出柔色。
顫抖鬱青嵐的心。
“哥,你、”慕軒見到鶴覃,還是有點犯怵,大概是從小的記憶過於深刻晦澀:“你怎麼出現在這裡?”
“我來找我夫人。”
鶴覃沒有半點掩飾。
坦蕩又光明。
“你結婚了?”這個答案,的確讓慕軒意外。
忍不住朝四周張望了下:“大嫂在哪?沒被剛才的事兒嚇著吧?”
鬱青嵐:——大嫂正是方才被調丨戲的當事人。
“吧台後麵。”鶴覃淡淡開口。
慕軒循著他的話看去:“……不是大嫂啊。”
“咳咳。”鬱青嵐尷尬地乾咳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