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跟鶴覃哥一模一樣。”慕軒吊兒郎當地抬手,在鼻尖刮了下。
隨後又將目光看向鬱白夏:“這是你弟弟?”
喲,沒想到他哥還給他添了兩個小侄子。
慕軒摸著下巴思忖。
鬱白夏好奇地瞪大鳳眸,看著慕軒。
抬手在奶團子細軟的發頂搓了把:“真可愛。”
“爸爸,我帶他們先回去了。”鶴駁衝鶴覃說道。
在鶴覃點頭允許後,鶴駁的目光繼而轉向慕軒。雖然沒開口喊他,但還是朝他微微頷首示意。
隨後離開酒吧。
*
纖細瘦削的男人被壓在牆上。
他的腳步控製不住後退,踢到地上的酒瓶。
瓶身撞擊牆麵,發出清脆的玻璃聲響。
被壓在牆上的男人忍不住唔噎一聲,如小奶貓伸出爪子,在人的心口不輕不重地撓了下。
理智回籠,他抬起手,抵著柏陽的胸口。
“你彆……會有人。”商睿的嗓音低啞,跟方才舞台上的歌聲截然不同。
柏陽可不理,伸出手狠狠攥住他的手腕:“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不等商睿回答,又猛地低下頭。
封住他的唇。
柏陽的力道發了狠,唇齒相碰,沒有溫柔纏蜷,更像是一種發泄。
鴨舌帽掉在腳邊,無人發現。
纖瘦的腰身被結實的胳膊摟住,柏陽的呼吸沉重,敲打著商睿的心臟。
溫暖、霸道。
矛盾的氣息混雜著,攪亂商睿的心。
“我不要。”終於得到一絲喘息,商睿違心地反抗。
“小騙子。”柏陽冷哼,勢在必得地伸出手,鉗製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頭承受親吻。
從商睿剛開口唱歌,柏陽就後悔了。
不該讓他唱歌的。
不該再讓彆人聽到他的歌聲。
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商睿隻屬於他一人。
想得狠了,柏陽一口咬在商睿的唇角。
“疼。”商睿可憐巴巴:“一會兒該腫了。”
他輕聲指責。
柏陽輕笑了下,額頭抵住商睿的:“正好,不用見人了。”
氣得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柏陽!”
“你欺負人!”用力將他推開,商睿氣憤地轉過身,要往回走。
柏陽輕笑著上前,從背後摟住商睿。
他的個子比商睿高半個頭,又因為常年健身的原因,肌肉緊實硬挺。也許穿著衣服並不看得出來,但是脫掉衣服之後——
商睿的臉不由自主地開始泛紅。
是因為剛才的親吻吧。
他不得不為自己找個理由。
炙熱的呼吸噴在細嫩的脖頸間,商睿的理智告訴他,要躲開。
可身體卻,如何都無法動彈。
“商睿哥哥。”
柏陽埋首在他的脖頸間,下巴蹭著他脖頸間的皮膚:“我真的很想你。”
商睿的神色頓時恍惚起來。
誰都不知道,monster的前任主唱和現任主唱之間,居然擁有過短暫的rou體關係。
柏陽的嗓音透著委屈,就像被商睿拋棄的小狗。
帶著幽怨,卻又不敢過於強烈炙熱。
怕灼燒到商睿,再次被推開。
再次被丟下。
不知過了多久,商睿的聲音響起。
嗓音平淡,不帶任何起伏:“進去吧,消失太久可不好。”
倆人在攝像鏡頭前堂而皇之地離開,如果不及時回去,恐怕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會做過多猜想。
“商睿哥哥,”柏陽悶著聲音:“我想再抱一下。”
明明前幾天,還是一副對他頤指氣使的模樣,好似真的把他當成小助理。
現在又變成粘人大狗勾。
商睿費解又無奈。
可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任由柏陽抱著他,無聲的月色將倆人的身影拉長。
晚風輕吻著發頂。
*
孩子們離場,酒吧裡剩下正兒八經的成人局。
客人們對忽然停止的band表演有些詫異:“恒青,剛才的主唱和吉他手去哪兒了?”
恒青張望倆眼,沒見到人。
收回目光:“算了,他們本來也不是打工的。”
“難得見你招打工誒。”客人好奇:“還以為你隻想一直單獨乾。”
“調酒師長得也很帥,他長得很像——”客人若有所思,看鬱青嵐眼熟,卻又怎麼都想不起來。
鬱青嵐連忙轉過身。
他可不想再被說成長得像愛上俏寡婦的風流王爺。
“誇他帥就行,不用說他長得像誰。”恒青替他解圍。
“是是是、帥哥總是相似的。”客人也是好脾氣,連連點頭:“眼睛鼻子都跟標準產出似的。”
恒青唇角勾起淺笑,目光若有似無地往角落瞄。
鶴覃跟慕軒坐在雅座裡,茶幾上放著一瓶威士忌。
粗糲的口感,才是兄弟倆喜歡的口味。
“哥哥,乾一杯。”慕軒舉起酒杯,也不管鶴覃是否願意,先往他麵前的酒杯碰了下,隨後將杯子裡小半的酒液一飲而儘。
鶴覃抬起漆黑的眸,看著慕軒。
“這幾年,就待在這兒?”他終於開口。
“是啊。”慕軒依舊勾起痞氣的笑:“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彆丟臉,把我養廢了?”
“如何算不丟臉?”長手伸出,捏起酒杯,看著裡麵香檳色的液體,鶴覃淡淡問道:“賺很多錢,身份地位高?”
鶴覃淡淡搖了搖頭:“你是鶴家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