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厭點點頭,一臉美滋滋的說:“多謝殿下誇獎。”
“你當真以為本宮先前在誇你?”
程喜掐住了陶厭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容貌秀美的少年。
“橫豎你為本宮辦事,有手有腳有這張臉就足以,你這麼聒噪,還是把舌頭割了的好。”
陶厭原本過分蒼白的慢慢的變紅了,像狐狸精一樣狹長上挑的眼尾漸漸染上一抹紅暈,他委委屈屈道:“要是殿下喜歡,割了小的舌頭倒沒有什麼,隻是日後想聽小的唱曲,吹吹笛子,不就沒了樂趣。”
程喜看他眼神,都覺得這個家夥的皮膚燙人。
她撒了手,陰惻惻地威脅說:“再用這麼黏糊糊惡心的眼神看著本宮,就剜了你眼睛。”
隻是說說還不夠,程喜的指尖繞著陶厭眼部的輪廓繞了一圈,他的眼睛立馬變得灰蒙蒙一片。
不僅是眼睛上施了一個她剛學會的小法術,程喜還給他下了個三日的禁言咒。
不讓這人吃點苦頭,免得這擅長得寸進尺的家夥當她是紙老虎。
這些都是基礎的術法,她是築基,陶厭是個和凡人沒有多大差彆的煉氣修士,她用的道術自然能夠在他身上生效。
看不見還沒有辦法說出聲音的陶厭一下子安分下來,看起來像是個乖巧的大型娃娃。
中午穀香杏送飯食過來的時候,察覺到了小院子裡的不同。
今日院子裡的花,似乎比昨日來的時候開得更為絢爛,靈氣的濃鬱程度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穀香杏是築基七層,比程喜現在的修為高。
她看了眼程喜,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同來了。
“師叔祖,您這麼快築基啦!”
她又驚又喜,也羨慕,不過更多的是真心為程喜高興。
程喜表現得格外謙遜:“今日師尊指點,僥幸得了些心得。”
“那也是師叔祖您厲害,我看了無垢大人好幾回,就什麼感悟都沒有。”
把飯放下之後,她又看了下周圍,沒找到陶厭。
“對了,師叔祖,這是陶厭的飯,您知道他在哪嗎,我去給他吧。”
“他在後院反省。”
穀香杏很快找到了在後院反省的陶厭。
因為暫時性瞎了啞了,陶厭異常安分。
少年坐在落葉紛紛的樹下,有種令人心折的羸弱感。
穀香杏怔怔的看著,突然有點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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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陶厭:嘿,看我把你的少女心砸稀巴爛
彆虛,小香杏不是惡毒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