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暄和專注地看著蕭淵穆打牌,沒有注意周楠的眼色,隻喜滋滋的等著蕭淵穆給他賺上一筆。
七局結束,蕭淵穆的對家換了三人,沒有輸過一把,一共賺了三十六萬。
“支持支付.寶微信,支票也不介意。”宋暄和揮了揮手裡的現金,眉眼間的得意讓輸錢的幾人咬牙切齒。
起初幾人還覺得是蕭淵穆是運氣好,後來又覺得他出老.千,直到後來蕭淵穆將他們手裡的牌一張不錯的爆出來,他們才不得不承認,人家就是比他們腦子聰明,這錢輸得不怨。
“得了吧。”輸給蕭淵穆心服口服,但是宋二這副坐享其成還得意洋洋的醜陋做派卻讓他們惱怒不已,但是怒起來也隻能打打嘴皮子賬,“有本事你自己上,讓你男朋友上算什麼本事。”
“怎麼不算我的本事?我的人就是我的本事,有本事你們也找個來把輸的錢贏回去唄。”
宋暄和翹著二郎腿,一手懶散的搭在皮沙發背上,一手撐著腦門,懶洋洋的笑容玩世不恭又理直氣壯,將二世祖的姿態做了個十成十,氣得他們差點沒擼袖子教他做人。
“做個人。”周楠一腳把宋暄和搭著的二郎腿踹了下來,“咱們玩點彆的。”
宋暄和渾不在意,心情極好的點點頭。
要說他心情這麼好,還真不是為了這幾十萬,而是因為他平時運氣一直不錯,就是賭運是無人能敵的慘,不說撲克、麻將這種普通的,他就是賭個球猜個馬都十賭十輸,從小到大,賭運點背這件事可是被人嘲了二十多年,一朝翻身,他能不高興嗎。
錢欽坐了一陣,還輸了錢,完全沒達到起初想在薛勉麵前出風頭的目的,聞言最是活躍:“來來來,你說玩什麼,要不就網球吧,比賽怎麼樣?”
周楠翻了個白眼,“誰大晚上的打網球,晚上還睡不睡了,我記得你這裡又狼人殺,我們就玩這個唄,輸了的大冒險。”
錢欽眉心微皺,隨即眼睛一亮,眉頭也舒展開來,還對周楠擠了擠眼睛,一切儘在不言中。
周楠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回了個眼神過去,示意自己清楚。
暗中合作完成,錢欽便迫不及待起來,馬上開始了第一句狼人殺。
第一把兩個狼人分彆被宋暄和與蕭淵穆抽到了,宋暄和裝無辜最在行,蕭淵穆麵無表情的臉沒人能夠看出什麼,宋暄和負責挑撥離間,蕭淵穆則坐在那混淆視聽,兩人配合默契,不過一會就直接了所有村民,直接勝利。
宋暄和瞥見錢欽快眨得抽筋的眼,十分辣眼睛的移開視線道:“我記得薛影帝獲獎的那部電影裡最有名的一幕就是十年吻彆,要不你在你們隊伍裡找個人演一場唄。”
錢欽眼睛一亮,立刻投給宋暄和一個感激的眼神。
薛勉卻不動聲色的皺了眉,他們這邊他就隻認識錢欽,可他根本不想與錢欽有任何苗頭,這時候更不會給他機會,於是他掃視了一圈,隨便挑了個還算順眼的,拉起來便轉了氣場,把電影裡的台詞說完,對著那人的臉便貼了上去。
這時候,錢欽自然也知道了薛勉和他絕無可能,臉都青了卻也沒什麼動作,隻是冷冷看著薛勉與其他人貼在一起的臉。
然而薛勉卻僅僅是湊近那人,根本沒有貼上去便轉了臉,然後道:“演完了,借位。”
被他抓住的人也鬆了口氣,覺得現在的氣氛有些尷尬,連忙坐下道:“來來來,繼續。”
第二局開始,蕭淵穆和宋暄和又一次十分湊巧的抽到了狼人。
宋暄和見到蕭淵穆,就知道這局沒什麼懸念了,不由有些興趣缺缺,陳述時都透出幾絲漫不經心,他這幅模樣反而讓人拿不準了,一時間幾乎沒人投他。
然而分心的宋暄和沒有發現,拿著村民身份的周楠在他沒看見的地方對蕭淵穆擠眉弄眼又比手畫腳,看得蕭淵穆額角都抽了抽,才淡淡移開了眼。
就在宋暄和以為這一次十拿九穩的時候,蕭淵穆竟然被人投出去了,宋暄和往周楠的方向看了看,怎麼上一句沒見他這麼聰明,而且蕭淵穆話少又謹慎,剛剛根本就沒露出什麼破綻呀,怎麼就被周楠抓到了。
難道是周楠瞎猜的?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不等宋暄和想出個所以然來,他也被投出去了,帶頭投他的,還是周楠。
法官直接宣布:“遊戲結束,村民勝。”
宋暄和上上下下把周楠打量了個遍,然而周楠不動如山,完全不理會他的目光,皺著眉一副深思的模樣想了許久,然後突然一笑,眉眼裡都透著壞勁兒,讓他突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你們兩個反正是一對兒,也沒什麼可選的,要不就這樣,你們親個嘴兒,法式長吻,最少三分鐘,兄弟們覺得這提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