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敵襲!」
「……」
一陣短暫而劇烈的靈力波動後,戰鬥迅速平息。
向苼不緊不慢步入場中,便見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堆百花穀弟子,為首一名女弟子則被王拓製住,動彈不得。
「朱兄,還真被你說對了!」
王拓一臉高興,大笑道:「這些百花穀弟子真弱啊,連我一拳都接不住。」
被製住的女弟子聽到這番話,頓時又羞又怒,瞪著向苼,嬌斥道:「你們出自何門何派,竟敢得罪我百花穀?小心師姐回來,要了你們的命!」
「你這小娘們,輸了還不老實?」
王拓嘿嘿一笑,「朱兄在這裡,你們師姐來了又如何?不過是多一個送菜的。」
「……你!」
百花穀女弟子氣得臉色漲紅,好不容易才壓下一口火氣,冷聲道:「二位道友究竟要做甚?若是不給個說法,我們百花穀可不是吃素的。」
「你可認得此物?」
王拓拿出螢牌來,在百花穀女弟子麵前晃了晃,道:「螢牌指引,我們的兄弟就在此處,你究竟把他怎麼樣了?」
百花穀女弟子見到螢牌,神色頓時一鬆,「原來是尋人,二位早說,何必動手。」
她伸手取下腰間袋子,低頭挑了挑,便從中挑出同源的螢牌,遞給了王拓。
王拓頓時臉色微變,「這是應兄弟的螢牌!怎麼會在你這裡?」
「這位道友究竟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百花穀女弟子麵露鄙夷,而後轉過頭看向向苼,語氣轉為柔和,小心翼翼道:「這位……朱師兄,大概已經明白了吧?」
她目光不差,一眼就看出麵前兩人中,這位麵容普通的朱姓青年才是做主的那個。
向苼神色淡漠,緩緩開口:「你們控製了多少人?」
百花穀女弟子神情一怯,乖乖答道:「沒多少,不過百數。他們是自願幫我們收集貢獻令牌的,我們則給他們百花穀信物,如此便能儘可能保住性命,這也算是互惠互利。」
王拓聽到這裡,頓時恍然,「原來應兄弟被你們逼去找令牌了?」
百花穀女弟子猛瞪了他一眼,接著說道:「總之,我百花穀並未害你兄弟性命。恰恰相反,這段時間若無我百花穀庇佑,那人孤身一人,怕是早就死了!」
王拓頓時語塞,這話聽著似乎還有點道理。
連他都差點陰溝裡翻船,更何況應長風。
「既是收集令牌,自有時間限製。」
向苼沒有理會狡辯,盯著她,出言緩慢,且帶著一股自上而下的壓迫感:「他們何時回來?」
百花穀女弟子頓覺心中一寒,不敢造次,連忙答道:「快了!螢牌在我手裡,他們每過六個時辰,就會循著螢牌感應回來一次上繳令牌,眼下約定時間,還剩不到一個時辰。」
向苼冷色不減,「最後一個問題,你口中的師姐去了何處?」
百花穀女弟子臉色微變,「師姐行蹤,豈是我能知曉的。」
王拓一臉莫名其妙,「朱兄弟,你問這個乾什麼?」
向苼沒有理會王拓,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百花穀女弟子,目光愈發冰冷,「說出來,我留你一條性命。」
百花穀女弟子身子一抖,嘴唇抿緊,「我師父是百花穀……」
「我乃散修。」
向苼一口打斷她,冷然一笑,「你師父便是百花穀穀主,我也照殺不誤。」
王拓看著這一幕,頓時丈二摸不著頭腦,朱兄這是又在逼問什麼?
爺爺一直都說他是絕世天才,說他聰慧無雙,可他怎麼感覺自己在朱兄麵前就像個傻子?
百花穀女弟子臉色微變,「你少嚇我,我本來就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向苼頓時不再問,伸手一招靈劍,直接刺向女弟子喉嚨。
百花穀女弟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起來,「等等!」
王拓亦是大吃一驚,「朱兄,你真要殺?」
向苼瞥過王拓,冷聲道:「無用之人,留著作甚?不如殺了她再去問彆,更容易。」
王拓神色頗為糾結,「可是……她畢竟與我們沒有大仇。」
向苼目光平淡地看著王拓,聲音微冷:「若是我說,此事關乎我之性命,我尋不到那些人的行蹤,便會死呢?」
王拓臉色微變,眼裡的猶豫立刻消失不見,十分乾脆道:「朱兄,我再去抓人過來弄醒,讓她親眼看著你殺人,效果更好!」
言罷,王拓就要去抓人過來。
百花穀女弟子嚇得麵無人色,掙紮著大叫:「我說,我什麼都說!這裡隻有我知道,你們殺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他們了!」
向苼瞳眸一轉,鬆開手放下她,語氣冰冷:「你隻有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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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端倪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