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看著的天狐王,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殷不奉看了他一眼,淡淡傳音道:「放心,這萬蝶王反骨太重,等她價值耗儘,本座便會殺了她,裂魔穀仍是你的。」
天狐王臉色瞬間好轉。
萬蝶王檢查儲物戒,確認幻晶石為真後,臉上頓時掩飾不住喜色,抬頭笑道:
「殷殿主真是爽快人。本王這便將都鶴引來,日後再有這等好事,殷殿主可千萬不要忘了本王。」
言罷,萬蝶王眼神示意彩衣女子。
彩衣女子當即取出一枚惰石符,刻畫一番。
半個時辰後,第六殿主都鶴從空中極速掠來。
在看到地麵三王大軍彙合,他身形瞬間滯在半空,隨後以更快速度落下地麵。
「五哥,我可算是找到了你了!」
他滿臉驚喜地走向殷不奉,「聽說你在此地計劃進展不順,我便過來想要幫你,可惜你行蹤不定,一直沒能碰見。」
「倒是讓六弟苦惱了,是五哥的不是。」
殷不奉麵露歉然,旋即揮袖拋出一座巨大的黑色樓閣,熱情道:「來來來,與我去行宮喝一杯。」
都鶴神色頓時一僵:「五哥,你事務繁重,小弟可不敢耽擱你時間。」
「六弟說的哪裡話?」
殷不奉強行抓住都鶴的手,神色更為熱情:「你親自過來幫忙,我自然要以水酒略作謝意。
六弟不接受哥哥的謝意,難不成這次過來相幫,不是真心的?」
都鶴眼皮子劇烈一跳,「既然五哥盛情相邀,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一番拉扯,任誰看了,都覺得這兩人關係莫逆,比親兄弟還親。
然而天狐王與萬蝶王看著這一幕,隻覺得不寒而栗。與人族相比,他們妖族之間的關係,還是太單純了。
黑樓內。
都鶴坐在桌前,感應到樓內各處隱隱傳來的殺機,臉色略顯難看。
該死的萬蝶王,竟然臨時反水出賣他!
這暗中的針對擺在了明麵上,對他極為不利。若是殷不奉帶萬蝶王回去告狀,他必將受重罰。
好在方才他落地一番試探,殷不奉不與他撕破臉皮,便就說明事情還有轉圜餘地。
念及此處,都鶴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怒火,沉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自然是聯手對付雙王城。」
殷不奉淡淡一句頓時令都鶴生出疑惑:「萬脈劍宗如今已式微,還那麼難對付?」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殷不奉輕聲感慨,「我讓鼠王截殺水劍脈弟子,結果竟是死了,死得極為乾脆。
我前去探查一番,感應到那裡殘餘一絲冰劍氣息,應是水劍脈大弟子王碧昭的手筆。」
「王碧昭?」
都鶴眉毛一挑:「此女在殿中卷宗內,隻評到乙等,其真實實力至多在化神中期,與鼠王相當,怎麼可能瞬殺鼠王?」
「殿內卷宗不準,又不是第一回了。」
殷不奉搖了搖頭,「萬脈劍宗二十年前雖說在二殿主手裡吃了大虧,可底蘊還在,這次忽然插手裂魔穀一事,定然不止派來王碧昭,暗中多半還有後手。」
都鶴聞言沉默片刻,道:「我來拖住王碧昭。」
「就隻是一個王碧昭?」
殷不奉眉頭一挑,笑道,「我急得大殿主曾經賜給你一件寶……」
此話一出,都鶴臉色立刻變了,「殷不奉,你彆太過分!」
「我過分?」
殷不奉笑意微斂,「這些年,你故意給雪素妖王傳遞妖王穀滅門的消息,又殺他義子義女……」
「等等!」
都鶴忽然開口打斷,語氣陰沉:「殷不奉,今日被你抓到把柄,我認栽,可你也不能什麼黑鍋都往我頭上蓋。
傳遞假消息刺激雪素妖王,確實是我所為,可那些義子義女的死,與我何乾?
難道不是你幫那文申剪出異己,暗中所為嗎?」
此話一出,殷不奉臉色驟變。
都鶴見他這副反應,臉色頓時跟著變了,「不是你乾的?」
殷不奉冷笑一聲,「雪素妖王對那些義子義女,雖有感情,卻也不多。即便全死了,也不如一個王拓的死訊,我何必費那個功夫?」
都鶴聽著,臉色越發驚疑不定。
既然不是他們兩人所為,那豈不是說,暗中打雪素妖王幼子主意的,除了他們,還有第三個人?
「今天劇情很卡,寶寶們早點睡覺吧,後麵兩章要晚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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