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守門的下人偷偷告訴他們：“我家老爺不讓小姐見外人，兩位還是請回吧。”
沒有頭緒，隻能先回去再想辦法。
“要不然讓下人轉交？”程書玉邊走便想，但又自己否定了，“不行不行，萬一被發現了可就不太好了。”
“或許可以找個姑娘去試試。”祁琛說，“剛剛那個下人說話的時候瞟了我們好幾眼，我覺得言下之意可能是他家老爺怕邵婉寧私見男子的事情傳出去有辱名聲。”
“也有道理。”程書玉點點頭，光顧著說話了，沒注意躲閃，等到祁琛的“小心”出口的時候他已經和人撞個正著了。
“哎喲，你沒長眼睛啊，撞我乾嘛？！”那人脫口便是埋怨。
程書玉莫名其妙被吼了一聲，憋一口氣咬牙道：“不是你撞上來的嗎？”
那人聽這話便不樂意了，“那你不會躲開啊？”
“你這話說得好笑了，我這正常走路呢，你火急火燎往前衝，撞了人還惡人先告狀，搞得你占理似的，神經。”程書玉白他一眼，覺得無語。
那人一聽這話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抬手作勢要打程書玉，手還沒碰到人，就被祁琛握住往回一折，力氣之大弄得他直喊疼。
人群開始聚集，程書玉不想搞得太多人圍觀。
“算了，彆跟他一般見識。”程書玉碰了碰祁琛的手臂，“我們走吧。”
祁琛把那人手一甩，冷著臉不吭聲。
正準備要走，哪知道那人一屁股坐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嘴裡嚷著：“打人啦！欺負人了！沒有天理啊。”
祁琛臉更黑了。
幸好程書玉攔了一下，不然他覺得祁琛能去把那人抓起來管管他的嘴。
“可我怎麼瞧見，是你一路埋著頭往人家身上撞的？”人群裡有個清亮的女聲喊道。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道。
“明明是你先撞人家先生的。”
“還要打人。”
許多看見事情經過的路人便開始附和，不明所以經過的路人也因為祁琛和程書玉看上去不像壞人為他們說話，反觀地上正撒潑的人，看著就不像什麼好人。
那人怒氣衝衝地環視了周圍聚集的人，一時間想不出反駁的話，隻能狼狽地爬起來扒開人群往外衝。
鬨劇散場，圍觀的也就散了。人群散去後，隻見不遠處站著的剛剛為他們說話的姑娘，穿著粉色的旗袍挽著發，衝他們打招呼，“嗨，終於見到你們了。”
“你們可不知道我在這裡打聽了多久你們的消息，今日也是巧了，讓我趕上了。”左媛正準備開始訴苦，卻突然想起來葉知歡還不見蹤跡，“知歡沒和你們在一起？”
“沒有，這事說來話長，我們先找個地方說話。”祁琛的表情看上去還是不太高興。
“沒事了，人家沒打到我呢，也打不到我的，況且我是那麼容易被打的人嗎。”程書玉暗暗戳了他一下，道：“我們先回去吧。”
生氣了還是得哄一哄。
程書玉心道。
左大小姐覺得自己實在是亮晶晶。為了維持住自己的形象，也為了不那麼閃，左媛特意沒有跟他們並排走一塊，而是落後了個一兩步。
等到來到不熟悉的街區，左媛才快步上前，問：“這是哪裡呀？”
“我們暫時住這邊。”程書玉回頭給她解釋。
左媛“哦”了一聲點頭，左看看右看看，最後給了個結論，“好安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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