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兔子嗎,我怎麼沒有看見?”鄒秋月好奇四處尋找。
沈添歡歎了口氣,“本來要為它重新包紮,它跑得太快,一下子溜走了。”
“是跑回林子裡了?”鄒秋月問。
沈添歡說不大清楚,“我沒有立刻追出去,所以它跑去了哪裡,我沒有看清,應該是回家了。”
門鈴響了,再次響起。
“我去看看是誰。”鄒秋月說。
沈添歡和她一起。
“槍。”章寒居丟給了沈添歡,又被他丟了回來,“我有一把。”
章寒居收好了。
從貓眼看,大門外麵空無一人,隻有藍天和碧綠的遠方叢林。
“好像沒有人。”鄒秋月回頭對他們說。
徐飛揚掐指,裝作了然於胸,“不是什麼好事,建議不要開門。”
章寒居已經拔槍了,“也許是楊佳佳。”
徐飛揚說,“還有可能是邵澤。”
鄒秋月點點頭,“對,可能。”
沈添歡將鄒秋月拉到身後,自己一手開門隱在門口,一手已經握緊了槍。
猛地一拽。
是個披薩盒子。
“這裡還有人送外賣?”鄒秋月探出頭來。
徐飛揚提醒,“當心有炸彈,不要亂拿東西。”
章寒居丟過去一隻筷子,“挑開,看看是什麼,做鬼也不能做個糊塗鬼。”
沈添歡便拿起筷子去戳披薩盒,靈巧的手很快打開了紙盒的蓋子。
放在披薩盒中間的不是什麼水果披薩也不是牛肉披薩,而是一根手指。
銀色戒指閃閃發光,套在斷指上。斷指旁邊還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