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得很。”羅傑說。
他皺眉,“我說女人。”
“女人很純,貨也是,保證讓你飄飄欲仙。”
傑克已經迫不及待了。
拉爾夫喝了一口酒,“是什麼樣的女人?”
破天荒,他居然主動問他們,平常他也看不上他們身邊的送來的,羅傑趕忙討好,“都是處。”
拉爾夫笑了,“都是?”
羅傑肯定,“當然不會錯。”
“你驗過了?”傑克問他。
“從中叫俱樂部的人挑了幾個檢驗,都是處。”
拉爾夫指了指吧台後麵的一瓶酒,“那個,給我。”
服務生立刻拿了過來,“給您。”
他卻叫住了他,“這叫什麼?”
看著瓶身暗紅,服務生不明所以,“這酒叫麒麟血。”
拉爾夫點點頭,“那邊的一瓶是什麼?”
“鴿子血。”
拉爾夫叫傑克過來,“你看那鴿子血,像不像是血?”
傑克一直覺得經曆那件事後的拉爾夫有點神經質,“像,怎麼了?”
拉爾夫叫來酒保,“他是個蠢貨,你來告訴他,鴿子血還有什麼作用?”
酒保就在他耳邊對他說,有夜場的女人,用膠質包裹鴿子血,放置於身體中,等待片刻便會流淌出身體,如處女流血一樣。
傑克感覺被拉爾夫羞辱了,“你是故意開我玩笑?”
拉爾夫舉起手,“沒有,我就是想提醒你小心而已,記得帶套,彆大意。”
羅傑過來拉他,他也沒有了心情,“走開,叫她們也走。”
塞姆也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你們經常叫?”
拉爾夫和傑克都沒再說話,她卻主動問,“那我跟他們比起來,算幾分?”
埃裡克皺了眉,“彆整天胡言亂語。”
塞姆說我沒有,“你們說清楚,我到底多少分?”
蠢女人才會讓一群男人打分,塞姆回了家埃裡克才這麼告訴她。
但她不在乎自己蠢不蠢,她想要知道那個遊戲人物到底對她是一種什麼感覺,他是因為她醜陋才同她玩那個讓她致死的遊戲還是因為喜歡才玩到她死亡的地步。
“管好你妹妹。”拉爾夫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