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時間,她在定格時間的某個空間中停留,就是回不到她想回的地方。
她嘗試打開聯絡係統去聯係日出項目的人,可試了半天,還是白費力氣,“怎麼回事啊,你們不接應我一下?”
走了很久,她不覺得累,隻是覺得沒有意思。
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姑娘,你來了啊?”
章寒居嗯了一聲,再抬頭,自己已經身在街道上,看見了那個擺攤算卦的老者。
“是你?”她問。
“怎麼不是我呢?”他說。
“我之前和您說,讓你換個位置,去塔羅牌對麵,您沒有試一下?”
“哎呀,小姑娘,我都說了賺錢不是我的要事。”
章寒居覺得好笑,“那你出來擺攤是行善事的?”
“可以這麼說吧,主要是為了渡世人。”
“沒看出來老先生您很有普渡眾生的造化。”
“這你就不懂了,肉眼所見哪裡比得上心中所感,你用肉眼看我,自然覺得我是凡夫俗子了。”
章寒居歎了口氣,“我本想回家一趟,可那個家已經被占了,我隻能在這裡和你鬥鬥嘴開心一下嘍。”
“哪一個家呢?我上次幫你看,你這個人親情淡漠,照理說父母緣,手足情都很弱,幾乎沒有,尤其在你成年之後,就更是沒有親緣了。”
章寒居張大嘴巴,“哎,您給我做過什麼背景調查家庭調查是不是?”
“行走江湖,不玩那一套假的,我都是算出來的。”
“我可不信你這破舊的旗子能算出什麼來。”
“上一次我告訴你此地不宜久留,可你沒有聽,所以,你現在走不了啦。”他乾笑了幾聲,搖了搖頭。
章寒居才不信他,“我跟您說過笑話,你就當笑話聽吧,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就是個遊戲。我呢,想什麼時候回我那個世界,我就能回去,我是自由的。”
他摘下自己的墨鏡在紙巾上擦拭風塵,“年輕人,你以為你是這個世界的神明,其實你隻是一個囚徒。”
章寒居乍一聽沒明白,“為什麼我是囚徒?我是自由的,我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個虛假世界攔不住我,我也創造過這個世界的一部分。您可能聽不懂,但我得向您強調,這個世界的一花一草不是憑空而生,作為塑造這個世界的成員,我在某種程度上也是神之手。”
他說不是,“你聽說過一念起萬法生?”
章寒居說知道,“是說所有的形相、**、意念、行為和心靈都來自心起的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