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拽著章寒居的臉按壓在玉碎中,“你是在笑我?”
章寒居這一次笑出了聲來,“是啊,我是在笑你,你沒有吃飯嗎?力氣就隻有這點?”
她抓起章寒居的頭,扯起一看,她的一邊側臉已被玉碎割得鮮血淋漓。
直到溫熱的血被她一手抓到,她如摸到了垃圾桶上某人吐出的濃痰忽然鬆開了手,不斷在衣服上擦拭。
章寒居抓起了一塊鋒利的碎片塞在她手裡,指了指自己的脖頸,“這裡,我會死得更快。”
“你以為我不敢?”
她再次被章寒居激怒了,奪過玉碎就要割斷她的動脈,她的眼睛從底下看著她,她們的眼睛是這麼相似,閃爍著相同光芒的星星在在這一刻對望了。
章寒居看見了她眼中的痛苦,嫉妒,仇恨。
夏茉看見了章寒居眼中的漠然,冷靜,麻木。
她不要這樣一個情敵,至少她的情敵應該是囂張討人厭的,不該是……是這樣一心求死的人。
“你找死?!”夏茉自嘲一笑,丟開了手中的玉片,她握的太緊,鬆開時手掌已被割傷了。
她也開始痛了。
“你該殺了我的。”章寒居說。
麵對她的挑釁,夏茉隻是捏住了她的臉,扣住了她的傷口,“不痛嗎?”
當然痛。
可章寒居已經想好了兩種結果,無論哪一種都比現在的情況強,她不能再被困在這裡。
“我不會殺你,你走。”夏茉說。
“走去哪裡,我走得了嗎?”
“如果你不離開,我會撕碎你。”
章寒居聽罷仰天大笑,傷口也在笑,咧開口子,“我不是早就被撕碎了嗎?”
夏茉被她癲狂的樣子嚇得後退一步,她敢殺人,可她自然不敢被殺,就要跑走,章寒居從地上扯住了她的裙子,黑絲絨裙,這般優雅,染了血也看不出來,優雅的凶手,這夫妻兩個還真像,一樣的狠,不過這個女人還是心比鐘星封軟。
“你做什麼?放開我!”
章寒居說,“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她覺得好笑,“我幫你?我憑什麼幫你,你是……你是個見不得人的情婦。”
章寒居一直很冷靜,乾脆盤腿坐在玉
碎裡和她談判,她知道了,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弱點和軟肋,如果一個女人根本不愛她的丈夫,她是不會這樣興衝衝殺上門的,新夏的主人,顯赫的家世,為了一個並不和她相襯的丈夫,變成了一個不理智的妒婦,還能怎麼說呢,她太愛了。
有弱點就好,“我要你幫我進入新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