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卻也沒有朝賈環這麼一個底層二袋弟子發火的想法。
見張金鱉沒有私談的意思,賈環自然不會得罪人,刻意壓低了聲音道:“舵主,可知同香主一起被殺的那位漢子的來曆?”
“哦,這家夥的來曆確實沒有查出來,難不成你知曉?”
張金鱉來了興趣,好奇問到:“說來聽聽!”
之所以沒有在意,隻是覺得那廝可能是死鬼烏香主認識的狐朋狗友。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麼,不就是這個道理麼?
“舵主,那家夥很可能是魔教弟子!”
賈環的聲音不大,可聽在張金鱉等人耳中,卻好似驚雷滾滾,炸得他們臉色大變驚坐而起。
“你你你,你是怎麼知曉的?”
過了好一會,張金鱉這才勉強恢複了冷靜,沒有理會其餘香堂小頭目的蒼白臉色,直接問到:“可不要胡亂攀咬,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說著,身上氣勢猛然變得雄壯,猶如泰山壓頂一般朝賈環壓來。
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這事兒太過重要了。
一旦被五嶽同盟知曉丐幫弟子和魔教有勾結,那後果可不是開玩笑的。
五嶽同盟和魔教視同水火,乃是不折不扣的生死仇敵。
搞不好會聯合起來出手針對丐幫!
以丐幫此時的實力,根本就頂不住,甚至有滅幫危險。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這這這,香主不是做那拐小孩拍花子的生意麼,和其對接的就是那位同樣被殺的魔教弟子,這是香主無意中說出來的!”
賈環一臉‘驚慌失措’,身子猛的一矮,額頭上瞬間密布一層冷汗。
“是這樣麼?”
張金鱉目光炯炯,直直盯著賈環,語氣頗為不善。
“是這樣的,我肯定不會騙舵主!”
賈環‘哆哆嗦嗦’開口:“我知道這事兒重大,一直都沒有外泄過!”
“這樣就好!”
張金鱉長長鬆了口氣,就衝衡山派兩位弟子的反應,肯定不知曉那位被殺的是魔教弟子,不然就不會那麼輕鬆離開了。
按照五嶽劍派和魔教之間的血海深仇,起碼都要將華容香堂殺個雞犬不留。
既然他們沒有這麼做,顯然沒有察覺異常。
“這事兒,你們千萬不要泄露出去,不然後果自負!”
想到這裡,張金鱉滿臉冷肅,衝在場的華容香堂小頭目厲聲警告。
包括賈環在內,其餘香堂同行連連點頭表示明白,臉色卻是依舊蒼白,一個個眼珠子轉動顯然已經開始想辦法脫身了。
這事兒吧,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結束的!
既然是有生意往來,就算對接的魔教弟子不小心掛了,其背後的魔教勢力,肯定會派遣新的接頭人過來。
想到這裡,就算以張金鱉的城府氣度,都不由露出深深忌憚之色。
過了好一會,等屋子裡的氣氛慢慢緩和,他這才開口道:“既然烏香主已經死了,那接下來接任的人選……”
“我覺得,還是從總舵派遣,或者直接從君山島派人過來為好!”
不等旁人反應,作為華容香堂此時資曆最深的四袋弟子,‘捕蛇手’厲嘯忙不迭開口建議道。
剛才,他還琢磨著自己有很大希望,接任華容香堂香主職位。
可眼下,華容香堂香主之位,已經變成了要人命的燙手山芋,他自然不願意接下,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覺得厲兄弟說得不錯!”
另外兩位香堂小頭目,此時也忙不迭跟進附和。
隻有賈環默不做聲,反正以他的資曆,根本沒可能接任香主之位的,沒有必要開口惹人嫌。
張金鱉的臉色發黑,心中怒火洶湧卻不好發作。
這事兒吧,實在過於棘手了,難怪厲嘯幾人避之如蛇蠍。
就是他本身,都不想要沾染分毫。
有些情況,丐幫底層弟子不清楚,他這個高層自然十分明白。
五嶽同盟,和魔教的紛爭看似告一段落,可內裡的紛爭一點不少。
各派的老一輩高手,此時針對內部動蕩的魔教虎視眈眈。
這時候丐幫要是跳出來,五嶽同盟肯定不介意給於丐幫沉重打擊。
他不樂意沾染,那幫中高層差不多也都會是這個意思。
華容香堂,已經成為了不折不扣的燙手山芋。
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一直不做聲的賈環,張金鱉不由眼睛一亮,嗬嗬笑道:“賈兄弟,若是讓你接手華容香堂,有沒有信心掌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