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一切就都明朗了。
二師兄林驚玄在卦中找到的解決方法，的確在月球之上。
隻有昊天塔可以鎮壓韓戰的同時，將菩提寶樹從他的識海中分離出來。
菩提寶樹則是解決虛無本源危機的根本途徑！
“但是菩提寶樹作為本源道兵，也已經和阿戰融合，昊天塔真的可以將它剝離出來嗎？”
公羊瑾不禁反問道。
要知道，女媧石天之始源能力也可以剝離本源，但必須是沒有完全融合的本源。
一旦本源融合，除非徹底殺死對方，否則就無法將其剝離。
另外還有一點。
如果能剝離菩提寶樹的話，那為什麼不能剝離虛無本源？這樣豈不是更方便些？
“唔……唔！”江靈靈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道。
李靈真一臉認真的樣子，她看禁銷書的時候都沒有那麼認真。
過了一會，她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啊。她說，本源道兵的融合方式也有區彆。”
“像虛無本源那樣的融合，是最原始的融合方式，和靈魂徹底融合，靈魂不死，就無法剝離。”
“但是菩提寶樹的融合有所不同，它是類似於共生的融合方式，平時又可以作為道具來看待，所以可以剝離。”
江靈靈聽完李靈真的解釋，滿意地拍了拍鼓鼓的胸脯。
其他幾女都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麵麵相覷。
“確實不排除這種可能。”商絲婷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最直觀的一點就是，我們自己。”
商絲婷說著，指了指自己。
“按照琴瑟扶來果實世界裡帶回的信息，所有契靈都是本源。”
“而作為上古神兵，我們也可以稱得上是本源道兵。”
“但我們並沒有必須和阿戰融合，也能夠作為契靈戰鬥，不是嗎？”
聽她這樣一說，眾人都恍然地點了點頭。
“唔！”江靈靈也跟著點點頭。
“她說，你的理解沒有問題，不過需要補充一點的是，你們作為本源道兵，又和菩提寶樹不一樣。”
“你們之間的融合，是一種更高級的靈契融合。這種方式的創造者是女媧和伏羲。”
江靈靈的話讓眾人又是一愣。
這姑娘看似是一張白紙的小白花，竟然也知道伏羲和女媧？
沒等她們發問，江靈靈又唔了一聲。
“她說，她不認識自己剛才話語裡說過的兩個人名，隻是記憶裡莫名出現，順口就說了出來。”
“她說，她的記憶在漫長歲月裡，已經忘卻許多，很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隻是遵從本能。”
不知為何，一股孤獨感迎麵而來。
江靈靈聽到這裡，她輕輕拉了拉李靈真的衣袖。
言歸正傳。
有了江靈靈的解釋，眾女也確認了剝離菩提寶樹的可行性。
事不宜遲，她們立刻開始。
昊天塔在江靈靈手中滴溜溜地轉動起來。
一層層塔外，特殊的符號次第亮起，像是在逐級充能般。
隨著江靈靈的雙手幾番掐訣，一道淡金色的光芒出現在昊天塔的頂部。
江靈靈的小臉在金光映照下，慢慢變得有些煞白。
看來剝離菩提寶樹對她而言，也不是一件特彆輕鬆的事。
“靈靈，速度再快一點！”
“再快點，再快點，馬上就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