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心的語氣已經很明顯了。
這雖然是在詢問,但已經有幾分警告的意思。
可是...林陽又豈會在乎他?
“我當然確定?”林陽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道,無視了司馬長心的警告。
“有意思,很有意思!”
司馬長心拍了拍手,笑嗬嗬道:“林神醫,前往大會的機會,我已經擺在你麵前了,可你不要,那可真是遺憾,要知道多少人擠破腦袋都想進入到大會現場而不能,哪怕是進去看一看,開開眼界那也是奢望,可你...卻是把這個機會拱手讓出,真是叫人失望啊!看樣子你不是個聰明人。”
“老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秦柏鬆也忍不住了,連忙湊過來急勸。
但他的勸說不僅沒用,反而迎來了林陽冷冽的目光。
秦柏鬆脖子一縮,頓時不敢吭聲了。
“我已經有前往大會的方法了,你們就不用拿這個來利誘我了!”林陽冷冷說道。
“利誘?這詞用的好?那麼林神醫,我連利誘都用了,那你覺的,我該不該用下威逼呢?”司馬長心再度問道,眼裡已流露著一記森冷與寒意。
這話是什麼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司馬長心完全可以代表司馬世家。
林神醫若是拒絕了他的請求,恐怕得罪的也將會是整個司馬世家,整個國內,相信沒有幾個人願意招惹這樣的龐然大物。
司馬長心也覺得,但凡是個聰明人,應該都會給他幾分麵子。
隻可惜,他今天注定要失望了。
但看林陽直視著司馬長心的雙眼,麵無表情的問:“你們利誘都不成,威逼?你們憑什麼?”
“憑我司馬世家四個大字夠不夠?”司馬長心淡問。
“恐怕不夠!”林陽幾乎毫不猶豫的說。
“你說什麼?狗東西,你再說一句!”司機勃然大怒,直接指著林陽叫罵。
“太囂張了!”
“你算什麼東西?”
“信不信老子今天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司馬長心背後的那些黑衣人也忍不住大罵起來。
他們都是從司馬世家走出來的人,一個個是心高氣傲,自然是看不慣林陽如此囂張的態度。
不過司馬長心倒是一副完全不生氣的樣子,隻聽他哈哈大笑了幾聲,繼而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林神醫到底是林神醫!果然是異於常人!佩服!”
林陽不語。
司馬長心捂著嘴咳嗽了兩下,旋而便要起身。
旁邊的司機趕忙攙扶著他。
“司馬先生,你這是...”秦柏鬆忙開口。
“既然林神醫不願意給我醫治,那在下隻好告辭了,隻不過林神醫,有些決定你真的應該考慮好後果再去做,如果隻是一味的衝動或氣憤而做下了某些決定,可能...會讓你後悔終生!”司馬長心一副如長輩教導晚輩的口吻對著林陽道,話音落下後,便轉過身,打算離開會議室。
“臭狗,你就等著我們司馬世家的報複吧,到時候一定會叫你跪在我家主子麵前磕頭求饒的!”司機憤怒的瞪著林陽,冷冷說道。
“老師,這...”
秦柏鬆大急,想要去留司馬長心,又覺得不合適,人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他哪曾想過事情會發生成這個樣子。
大會的資格沒拿到手,反倒是把司馬世家個得罪了!
這該如何是好?
秦柏鬆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可當下也是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