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長空有著不想的預感,曾家應該是要變天了。
“大哥,咱們怎麼辦?”曾長空沒有主意,隻能向自己的大哥求救。
就算是嚇得尿褲子,肚子裡也應該有點貨才對。
曾向彬卻一臉無畏的表情,“三弟,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啊,以後就為曾大人效命吧。”
曾長空的嘴像是吞了一口蒼蠅,頓時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將所有的一切都還給你們而已。”曾雲柔出麵解釋,“你們對我做過什麼,你們曾家最清楚,我會一點點地讓你們償還。”
不知道為什麼,曾雲柔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曾經欺辱自己的人,就這麼匍匐在自己的腳下,自己能夠感受到那一絲絲痛快,卻沒有一絲快樂。
按理來說,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待會自己的娘親也可以醒過來,自己為什麼會感覺空落落的,好像是心口缺失了一片。
曾長空聽著,卻不作搭理。
“曾長空,你說你作為一個父親,你居然做出那樣的齷齪事來,天理不容。”想到那事,曾雲柔隻有羞辱,說起這話來也是氣場全開,這個禽獸,作為一個父親,居然會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
曾雲柔雖說自小就備受欺負,靠著自己的天賦,順順利利地在自己二十歲的那一年順利築基。
那個時候的曾雲柔,最多隻是想找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把自己受到的委屈全都還給那些欺辱過自己的人。
那個時候,自己隻想要築基,可是沒有想到,築基給自己帶來的,隻有災難。
築基以前,若是自己沒有元陰,終生無法築基;築基以後,在元嬰以前,元陰起到一定的作用,卻沒有築基以前那麼重要。
那事發生以後,曾雲柔才知道曾長空不過是因為看上了自己的美貌,想要將自己囚禁在曾家罷了。
曾雲柔的臉看起來是清秀妖豔,白皙的皮膚,臉上還有一絲妖冶的笑容。
曾長空依舊沒有搭理。
“你知道麼,正是你那一次次禽獸不如的行為,我才變成這幅模樣。”曾雲柔靠近正常空的臉,曾長空充滿了恐懼,這叫作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是不是覺得很可怕?”
這一次曾長空搭理了
“我不過是看你長得稍微好看一點,就想……”曾長空嘀咕著,話語裡還藏著一絲的猥瑣,“再說了,你本來就是我的親生女兒,我還不是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啪啪啪。”曾雲柔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這個所謂的父親,朝著他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曾長空被打得發愣,這是自己那個懦弱的女兒,不,一定不是,“我可是你親生父親,上你一兩次又有什麼什麼。”
這下子曾雲柔的怒火終於爆發,瞬間在自己的手裡騰起一股黑焰,嘶嘶嘶地往曾長空的身上燒去。
曾長空疼得翻來覆去,一直在地上求饒,“雲柔,為父錯了,把這火給收了吧。”
曾長空哀嚎著,著火在自己身上像是一片片的螞蟻在咬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痛苦。
曾雲柔不為所動甚至是覺得這點懲罰還太少,這樣的人,自己隻是看見都覺得辣眼睛,“我娘關押的地方鑰匙在哪裡?”
“在祠堂裡。”曾向彬搶先答道,尿臭味撲入曾雲柔的鼻子,“就在你爺爺的墓碑後麵。”
“你去拿。”曾雲柔吩咐了一個身邊的一個靠譜的下屬去取。
黑衣人小步離開。
“曾向彬,曾長空,還有你們曾家所有的人,你們對我,對我娘所做的一切,我都會讓你們一一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