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前屋後,大家都翻開種菜。我家也是,之前晏老爺子留了這麼好的條件給我,所以我才會有勇氣養羊,給槐花弄奶喝。”歐萌萌按住了生氣的棒梗,她不能把自己家的房前屋後貢獻出來。她的房契裡,也包括了房前屋後的地方。現在讓人進入,以後這塊地方,就會默認是大家的。
前院倒是無所謂的,但開放了前院,那後院、她的廚房、廁所,是不是就成了公用的?她現在越來越了解這些人了,真的給他們一點陽光,他們就能把他們的觸角伸到哪怕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大家看她慢慢悠悠的說,不過大家都沒明白她說的啥意思。
“這是同意了?”邊上一個人問道。
“秦姐的房前屋後那可是私人的地方,當初租用都是一體的。”婁小蛾也不想他們把葡萄架拆了,忙說道。
傻柱和雨水一塊坐在後頭,看這樣子,也忙站了起來,但還沒說話,歐萌萌清了一下嗓子,他們倆又坐了下來。
大家一塊看向了歐萌萌。
“那個,大家都知道,我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過幾天,我出了月子,我媽就得回去了。所以我的房前屋後,最好獨立一些,省得人進進出出的,大家都說不清楚。”歐萌萌慢慢悠悠的說道。
大家一怔,一下子就想到寡婦門前是非多的老話了,秦淮如可還年輕,又才發生了賈張氏大張旗鼓的去夏大媽他們院抓奸的事,生生的把他們逼回五號院,現在她這麼說了,大家一塊看向賈張氏那充滿戾氣的胖臉。不過現在她的顯得有點憔悴了。因為沒有止疼片,她已經好些日子沒睡好了,現在逮誰咬誰。
沒看秦家晚上都在院裡吃飯,窗戶也開得大大的,讓人能看到,她帶著孩子們學習,教秦京如練繞口令、練播音。
“再就是,我們家倒是不介意把房前屋後拿出來,隻是那我們家上下這些嘴,是不是也歸院裡管了。共產主義嘛!”歐萌萌還是微笑著,說得慢條斯禮。
中院裡一下子安靜了,之前棒梗和賈張氏在大院裡的討人嫌的程度可以說不相上下。而這回他們回來,他們幾乎忘記了之前棒梗有多麼討人嫌了。這是因為有秦淮如在拘著棒梗。真的拿到那些破地方,然後就要被棒梗堵門口?還有偷東西?
“也是,他們孤兒寡母的,門戶還是要緊的。再說,那塊地方也不大,能保證槐花有奶吃就不錯了,真的讓槐花沒奶吃,你們誰家有?”閻埠貴忙說道,他是前院的,他可沒房前屋後,種個花都蹭的中院的地方。他現在才是秦淮如的同事,他咋樣也不會支持彆人的。
“她那葡萄架子都把我家的光擋沒了。”二大爺忙說道。
“二大爺,不對吧?”傻柱立即站了起來。
“什麼不對,後院是大家的地方,憑什麼她前後都有院?”二大爺憤憤的說道。
“二大爺,真不是。葡萄架下麵的地方,是私人的。按國家法律,土地屬於國家,而這塊土地使用權,地上構築物的產權,當時我爸一塊買的。包括那個葡萄藤,砍了是要賠的。”婁小蛾嗬嗬了一下。